“等等,”柳清仪打断了他,左右看了一眼没有其他人,从怀里把玉玺拿了出来,“玉玺在这儿,你们来之前我用母亲留给我的药叫醒了皇上,他留了一封诏书,要传位给太子。”
萧矜北和魏长风盯着那玉玺,眼睛都直了。
“你从哪找到的?”
“马厩,”柳清仪淡淡道,“皇上把玉玺埋了,我用玲珑公主做威胁,才告诉了我位置。”
萧矜北喉结动了动:“诏书呢?”
柳清仪伸手指了指方才路过的树坑,风轻云淡的回答:“烧了。”
萧矜北和魏长风都不说话了。
柳清仪自见面开始没说几句话,可就是这样,他们两人也轻而易举的感觉到了萧矜北的“死讯”有多么让她感到愤怒。
那可是柳清仪,知书达理,温婉贤淑的典范,如今能私藏玉玺,还烧了皇帝的圣旨……
兄弟!
魏长风对着萧矜北郑重一点头:自求多福吧你!
“您方才要说什么?”柳清仪在萧矜北怀里扬起了头,微微笑了一下,“是不是要妾身继续回去等您消息?”
萧矜北感觉到了一丝凉气。
“……也不必,”他凭借在战场上锻炼的生死存亡的直觉改了口,“你……嗯,你累了没有?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正巧我有几句话要同皇上说。”
柳清仪很乖:“清仪可以去吗?”
“当然,”萧矜北义正言辞,“你我夫妻,自然是要同声共气,夫人,坐稳了,我们去找他们算算总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