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老猫基金背景虽然十分强大的，单靠它一家机构去谋划京西上市还是有点难度，并且资本市场也不愿意看到老猫基金自己一人在京西商城这块肥肉上独吃独占。此时，如果京西商城另外引入一家实力强悍的投资机构，两个机构动用各自的资源合力把京西推向资本市场，这样比老猫一家在使劲的成功率要高。”
“我明白了！这些大基金背后都有各自的阵营，阵营里的这些人都要赚到钱才行。”
“非常正确。任何一个市场都不可能一家独大，也没法一家独大，一旦某个企业一家独立了，整个市场都会与之为敌，反而处境会更难。”
“那你估计咱们这一次能入局吗？”
陈天浩摇了摇头：“现在还不好推测，咱们今天第一次接触冯陆，还不了解这个人，不过这个人目前是我们能接触的最关键的人物，必须搞好他的关系。”
接着又说，“之前让你办的那些银行储蓄卡，你都办了吗？”
“办了！”
“回去之后，你给我拿一张10万的。”
“你想贿赂冯陆？”苗禾青低声问道
“不能说贿赂，是投石问路。”陈天浩回答道。
“天呐！前些天我还纳闷你为什么让我办那么多张卡，原来是用来行贿的！”苗禾青咧着嘴，有些鄙夷道，“我是个律师，居然成为了你行贿的帮凶！”
“别一口一个行贿，一口一个行贿的！等回到车里我再跟您解释。”陈天浩皱着眉头严肃道。
苗禾青瞅了他一眼，没有吱声儿，自己快步朝停车场走去，陈天浩紧跟其后。
进入汽车后，陈天浩解释道：“这不能等同于行贿，投石问路，不把石头扔出去怎么能问到路吗？”
“这不是行贿是啥？”
陈天浩轻叹一口气：“那你说冯陆这个关系应该如何增进？”
苗禾青没有吱声儿，她显然也是不知道该如何增进与冯陆的关系。
陈天浩继续说道：“就目前的情况来说，我们必须要抓住冯陆这个关键，想办法让他成为我们的人，让他帮我们说话，想办法让我们入局。但是，现在我请他吃饭也好，请他桑拿也好，他肯定不会出来，所有只有‘投石问路’看看他的反应。如果他收下了，那么我们的关系就进了一步，我们在想办法结成利益共同体就不愁入不了局。”
苗禾青听了，把头转向车窗外。
陈天浩往前凑了凑：“禾青，这个社会有两套规则，一套是桌面上的，一套是桌面下的，两者缺一不可，但起到决定性作用的往往是桌面下的潜规则，往往是那些不可告人的内幕。”
又道：“你也打过不少官司，你应该对这个社会的残酷有所了解，为什么有些律师整天围着法官转？”
苗禾青朝着窗外深深地吁了一口气，轻声道：“回去吧，我给你准备银行卡！”
陈天浩打着汽车，说：“你放心，出了事儿我顶着！”
“走吧！”苗禾青轻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