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走……”朱衣的声音很是虚弱。
“相国大人，你就不怕皇上追你的罪吗？”
姜书嫣站在原地，任凭那两个下人把她绑了起来。
丢掉了一贯的温和，宋驰之现在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狂傲。
“哈哈哈哈，你觉得我现在还把他放在眼里吗？”
“不过既然今日你已经落到了我手里了，我自然要好好教你一番怎么做人。
看你这么心疼你这个侍女，你就亲眼看着我怎么挑断她的手筋脚筋吧。”
话音落下之后，原本松开的匕首，又重新贴在了她的手腕处。
姜书嫣的眼中平静之下，满是慌张。
当一个人真正的撕下了原本的伪善的面孔，你不知道他会接着做些什么。
“宋驰之，你要是有什么怨气，你就冲着我来！”
宋驰之意外的看了一眼姜书嫣。
他摇摇头：“不，我就要你看着她死在这里。”
“不过我还是真没有想到，你竟然愿意为区区一个侍女，做到这种地步。”
他手中的匕首用力，刺破了皮肤，轻挑之下，有鲜血溅了出来。
“不要！”姜书嫣此时想要挣开，但是却无济于事。
朱衣发出一声闷哼，便再无动静。
“姜书嫣你急什么，你的侍女还有另一只手呢，还有两只脚。”
宋驰之慢条斯理的擦着匕首上面的血迹。
言罢，他又走到了姜书嫣跟前，匕首闪着寒光。
“你知道为什么温不离那么护着你吗？”
姜书嫣看着宋驰之，眼中的恨铺天盖地。
有摧倒一切之势。
“自然是因为你有一个好腰啊。”
姜书嫣感受着匕首没入肉体，又囫囵绞了一圈。
但是她却死死的咬住牙，将喉头的腥甜重新咽了下去。
“当今皇上喜欢一副好腰，却忠奸不变，是非不分。实在是寒了天下人的心。”
匕首重新抽出来，这一次，无比精准的没入了她的胸口。
“噗。”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正溅了宋驰之一身。
后者嫌恶的后退一步。
“今日，就让老臣代替陛下，清！君！侧！”
姜书嫣有理由怀疑，宋驰之刚才毁她的腰是临时起意。
“你就不担心，你儿子没有解药吗？”
姜书嫣此时说话已有些艰难。
“杀了你，足以解我心头之恨。”
“比你儿子的命也重要吗？”
“当然。”
姜书嫣轻笑一声：“想不到我的命，在相国大人这里，竟然这么值钱。”
她稍微喘了一下，恢复了一些力气，声音微弱：“相国大人，我有话要说。”
宋驰之将耳朵凑的近了些。
“今日，我若不死。”
“他日，就是你的死期。”
一字一句，皆是寒凉。
“说得好，今日我就杀了你！”
“皇上驾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