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个价，把鲛人还给我们。”
“还不了，从哪儿来的，已经回哪儿去了。”
就知道他们惦记，还好有准备。
端木婉儿的双眼倏地一亮，“回天虞了？”
顾念雨轻哼一声，上下打量她。
长得不咋地，却挺会想的。
“天虞有海吗？如果有兴许哪天会到那里。”
端木婉儿握着鞭子的手指着她，“你......刁民。”
天虞是四面环山的地方，哪里来的海？摆明了是在取笑她。
“大胆。”柳云拔剑指着，“对王妃无礼者一律杀之。”
话音落，柳桑带着十几人从膳厅外涌入，将端木婉儿包围。
懂得权衡利弊的和成立马点头哈腰，笑着，“误会，都是误会。”
端木婉儿知道当下占不上便宜，既然和成铺台阶，她就顺着下。
“九王妃连一句玩笑话都容不下？既然这样，那本宫以后不说总能行了吧？”
顾念雨摆摆手，柳桑带人退下，柳云收剑，站到她身后。
“不好意思，刚刚刁民说啥了？再说一遍。”
端木婉儿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是骂她的话，“你......”
“我怎么呢？长公主难道连一句玩笑话都容不下？”
端木婉儿五官狰狞的挤成一团，脸色变成紫红，两颊不停的颤抖。
这一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干的漂亮。顾念雨对此很是满意，心里给自己鼓掌。
和成在身后低声道，“长公主，正事要紧。”
端木婉儿想起皇兄传来的信，深吸几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呵，把鲛人送回大海，本宫能信？谁不知九殿下养着九家军，手头紧张，得了鲛人你们不留着产珍珠，会送回大海？”
顾念雨，“......”
好家伙，说我男人没钱，那就是在骂我。
“不劳长公主记挂，本宫的男人本宫会自己养。”
端木婉儿似听到了碉堡级别的笑话，手中的鞭子都随着她的笑声在抖动。
“左相府不受待见的大小姐，连下人都不如的存在，是嫁给九殿下后才不挨饿的吧？还养九殿下？哈哈哈，你这牛皮吹的，够本宫笑好几年。”
顾念雨拿起手边的帕子，不急不慢的擦嘴擦手。
“以往这事儿都是幽哥在做。”
不经意的一句话，再次将端木婉儿推向发疯的边缘。
在她心里，上官九幽是高高在上的神，就算要做这些事情也只能对她做。
顾念雨心满意足的将帕子扔到一旁，“来人，收桌。”
何管家带着几人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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