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往往最先排除的就有可能是真相,如果他骗人了呢?
可又为什么要骗他们呢?从加入以来他们也经历了一些事情,大家各取所需配合的还不错,他也给了很多不为人知的消息。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两人的争吵已经不可开交都有动手的冲动,钱宏扬最先气不过直接拿出狼牙棒,有了武器压制任菡梅的气焰顿时小了一点。
“好啊,你这是什么意思要动手吗?被我说中了吧。”一想到自己还有两个队友语气很快嚣张起来,钱宏扬手里肯定有物资,到时候打起来他们一定会帮自己。
钱宏扬被她激的怒气直接涌上来,真是不给她一点颜色瞧瞧真以为自己好欺负,而且她这样一直说会影响其他人的想法。
他已经能注意到江丰茂的表情不对,要是再不威慑一下恐怕自己就麻烦了。
所以他直接心一横双手用力打过去,任菡梅没想到他居然真敢动手,眼睛吓得瞪大手忙脚乱的拿出盾牌抵挡。
但是他的力气很大,任菡梅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直接摔了下去,手臂上被地上的石头划出血迹,护盾也碎了。
任菡梅咬碎了牙心中满是怒火,防御道具非常难得,她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个,结果现在就这样被打破了。
这个道具有次数限制只能用3次,现在最后一次居然这么简单的就没了,她简直要痛心的不行。
既然如此自己也不能让他好过,自己有损失他可不能就这样好好的,于是拿起自己的铁剑冲上去反击。
可惜是她力气不如对方,攻击都被钱宏扬给挡了下来慢慢的落入下风,没想到为了出一口气反倒把自己给赔上了,因小失大这可不好。
钱宏扬的攻击越来越猛,剑上传来的力气都把双手给震麻了,再加上她双臂还有伤就更难抵挡,
眼看自己要不行了她对旁边看戏的人大吼:“快来帮我,他肯定心虚才这样,我没了下个目标就是你们!”
江丰茂见状慢慢的从背包里拿出武器,那是一个铁斧和他们砍树的道具不一样,由一根木棍把手接着一块厚刀片所构成,木棍插在中间那两个铁质半圆刀片在两边。
铁斧风格粗犷、豪放,看着就感觉很厉害。
就算任菡梅不说他也会出手的,只不过会慢一些而已,因为按照线索来看物资很有可能就在钱宏扬身上,只有杀了他才能获得。
宁可错杀他也不会放过,但是他们有三个人物资却只有一份,僧多粥少分的数量自然也会少,所以自然要减少人数。
既然任菡梅出手那就正合他的心意,到时候两败俱伤物资就能多拿点,至于最后一个人后面找个机会解决就行了。
这样一来物资就是他一个人的,想想就很不错。
只可惜任菡梅已经说话了他不能不去帮忙,要是被她看出心思自己的办法就失败了,到时候那就是自己一对多。
任菡梅看着他装模作样的动作就厌恶,他倒是舒服一直在旁边看戏,要不是自己开口他只怕是还要看。
“想等自己两败俱伤在去捡漏,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任菡梅心里冷笑,他以为自己的心思没人察觉,但这里谁不是人精。
就这样大家各怀鬼胎,但又默契维持着表面的虚伪。
燕秀曼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样,明明之前还在一起商量怎么转眼三个人就打起来了,只剩下一个瘦瘦黑黑的男人在一边。
江丰茂的主要目的是让他们两个都受伤,所以打起来并没有认真,他很少会主动进攻一直防备怕自己受伤。
但就算是这样钱宏扬一对二还是很累,被两人这么纠缠他很烦躁,于是想着快速解决拖下去对他无力,只要有其中一个人受伤就好办了。
任菡梅已经受伤不成气候,所以江丰茂的主要目的是让钱宏扬失去战斗力,一直被针对傻子都看得出来危险。
“嘶!”腹部被砍中顿时鲜血渗透出来染红了衣服,剧烈的疼痛几乎让他拿不住手上的武器。
钱宏扬怒吼一声身体猛地爆发出一股巨力,这让伤口更加痛当时没有办法,他心里明白不把江丰茂打败自己很难活着。
这几乎用了他现在剩余的大部分的体力,一招见胜负后面怎么样全看这次。
这用了全力的攻击不会有人想去面对,江丰茂当然不会去抵抗只想躲避,但是人困境中的反抗可不好躲,他一时间居然没有办法。
眼看狼牙棒马上就会砸中自己,他几乎能想象到被击中后的惨重,江丰茂眼睛变得狠毒,他可不能把自己搭进去。
于是心一横几乎没有多想,手就自然朝着任菡梅抓去,然后狠狠一扯让她挡在自己前面。
任菡梅眼睛睁大里面满是意外和恐慌,她没想到这人居然会这样,可是如今一切都来不及了。
“啊!”
粗壮的狼牙棒武器重重的打在她身上,而且身上仅剩的护盾次数也用完,于是她只能用身体承受这用尽全力的一击。
任菡梅只痛叫了一声然后就再也没有了动静,身上血肉模糊非常的凄惨。
郭秀秀她们也没想到这群人这么狠毒,完全就是下的杀手根本不留活口,根本不像是同伴更像是仇敌。
燕秀曼看的手脚发冷,同时也有一股怒气:“他们明明是一伙的居然下手这么狠,特别是那个扯人的真是阴险恶心。”
像这种背后捅刀子的人最恶心,明明几分钟前他还和那个女人一起走过来,而且两人还低头交流了一会,看起来关系也还行。
“人面兽心。”郭秀秀也觉得恶心,这也是她一直对人抱有警惕的原因。
随着任菡梅的倒下刚才的战斗突然停下,那一击用尽了钱宏扬的力气,伤口的疼痛让他直接坐在地上起不来。
见战斗停止钱宏扬就从背包里拿出一个膏体,拧开盖子后抹在伤口处,一点都不心疼的全挤出来,他的动作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这是药膏?”江丰茂目光紧紧的盯着他:“这可是个稀罕东西你从哪里得来的?”
他的语气里充满着贪婪,江丰茂心里厌烦但是又没有办法,他伤得不轻如果放任伤口不管只会失去战斗力,成为别人砧板上的一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