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主任自然明白他的想法，心中更是疼惜这个年轻人，于是说道：“既然是碰上了，那就一起去听听。”
张汉东十分真诚的感谢，接受了二老的好意，直到这时候，老岳父这边才有时间招呼一下
董光远只是摆摆手就跟大家一起走进去。
红霞脸色苍白的躺着，见各位大人物和张汉东一起进来，她的情绪很稳定，用一种冷漠的表情只是盯着张汉东。
409所负责人说：“红霞大姐，大家都到了，你有什么话可以说了。”
张汉东奇怪地说：“红霞，何必劳动他们几位，你有什么要求跟我说不就行了？”
一向冷漠的红霞忽然说道：“你真是个傻子。”
这个亲昵地语气让张汉东很不习惯，他养了红霞二十多年，从来都没得到过她的好脸，今天被温柔对待，忽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红霞看着他的样子忽然叹气说：“张汉东，大家今天把话说到明处，其实早在二十三年前，你救我的时候，就已经不是你了吧？”
这句话让张汉东十分震惊，但是震惊过后他立刻说道：“你糊涂了，咱们认识这么多年？我不是我还能是哪个？”
李主任他们虽然从张宝胜那里猜测张汉东不是原来的人，可当红霞也说出同样的问题，他们还是十分吃惊，内心里很害怕听到肯定的回答。
好在张汉东的回答，稍微缓解了担心，是啊，如果不是他的话，什么妖魔鬼怪会像他这样爱自己的家人，这么爱国，心甘情愿愿意为国家做了那么多大事？
红霞听完脸上立刻挂上了招牌冷笑：“怎么，到现在你还想糊弄我，不想跟我说实话？”
张汉东尴尬地看着李主任两位说：“你脑子糊涂了吧，不要乱说，李主任和钱老两位都在呢。”
红霞忽然叹气说：“罢了，不管是不是你，我都不会再管了，这些年你太能折腾，操办的事也越来越大，你可能不知道吧，你能耐越大，我活得越短啊。”
张汉东听完大惊失色：“红霞，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红霞却不回答，自顾问道：“张汉东，我快死了，在我死之前，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到底是张汉东还是妖魔鬼怪？”
她一句平淡的话，张汉东莫名一阵心疼，他肯定地说：“我不是妖魔鬼怪，我就是张汉东，如假包换。”
“那我就放心了啊。”红霞用复杂的眼神看了他几眼说：“那很奇怪的呢，你读过几年书我很清楚，就连你光屁股的样子我也记得，可是我怎么都不明白啊…”
“你不明白什么？”
“难道死过一次的人都会像你一样厉害吗？”她的话让张汉东全身汗毛倒竖，这女人疯了吗，什么话都往外说？
就连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反而是钱老很有兴趣的问：“红霞同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死过一次的人？”
红霞轻描淡写地说：“张汉东就是死过的人啊，他那时候为了救我被木头砸在脑袋上，当时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她说着看向张汉东问说：“我一直都想知道，死是一种什么感觉，你当时都看到了什么，还记得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