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了看日历,再有几天就是解雨臣的生日了。
钢笔啊...
张离言对钢笔并不太了解,看了看放在自己书桌上的钢笔,那是张起灵还在她身边时两人外出买的。
当时张离言来厦门有很多文件要处理,所以看到适合的就买了,算算时间,也有几十年了,只不过这个牌子似乎早就不卖了。
想了想,她拨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很快就接通了。
“怎么了,阿言,这个时间找我,是不是想我了?”
张海楼欠揍的声音传来。
“有没有好用的钢笔推荐?”张离言记得张海楼的白衬衣经常别着钢笔,虽然是用来装斯文的,但她觉得很不错,她也用过一两次,使用感也可以。
“万宝龙不错哦~怎么,阿言要送给我吗?”
得到答案,张离言也懒得再管张海楼犯贱直接挂了电话。
....
生日当天,有不少人送来了礼物,这个宅子看着十分热闹,但张离言知道这些都是借着机会来攀附的,她实在不喜欢人多的地方,端了一杯酒安静的坐着。
一身水红色长衫的二月红走了过来,看着张离言这个模样,也坐了过来。
“怎么一个人喝闷酒?”
张离言笑了笑:“哪里看出来了?”
“好歹也相处了十多年,对你还是有些了解的。”二月红看着远处缓缓道。
张离言把酒往桌上一放:“你知道陈文锦一行人的下落吗?”
二月红摇头:“你知道的,我现在已经不过问那些事情了,现在唯一在管的就是解家那小子,如今看来也不用我管了。”
张离言看向了一身休闲西装的解雨臣,不得不说,这小子没长歪。
“其实当年西沙之行我也在。”张离言缓缓道,她现在需要一个人帮自己分析。
自己派去监视陈文锦的人不会是汪家人杀的,汪家人做事隐秘但始终会露出一些破绽,这个解决她派去的人的幕后人手段实在是太干净了。
等张离言说完,二月红微微垂着头思考,也是这时张离言才感觉到二月红身上带来的苍老感。
算算年纪,二月红快一百岁了。
而她,好像也快了。
只是同样是一百岁,她却看不出来。
其实她有时候也好奇,自己会不会也有这么苍老的一天,但是这样的情况很少,哪怕是董先生也不过看着是一个三十左右的青年。
“做事这么干净的,让我想起了一个人。”半晌,二月红才缓缓开口。
“谁?”
“解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