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感觉还不错嘛!
她也好想喝啊,距离上次喝酒还是在上次,她都快忘记自己还有座长兴酒楼了,也不知道哪里的生意是不是依旧惨淡,老赵有没有趁着她不在偷偷把好酒拿出来卖。
席间,宁国侯与柳先单单聊了公事,后院之事未提及一句。
好像这个家一直是祥和安宁的,从来没发生过什么不愉快,在座的每个人都是再普通不过的家庭成员关系了。
等到结束,宁国侯突然接到传召要马上入宫,便要匆匆前去复命,本想还多跟他的贤婿再聊上两句的。
“岳丈大人,既然圣上传召,您便快去吧。日后时间还有的是呢。”
“也不知这么晚了,圣上究竟有何事。贤婿那就恕不奉陪了。”
几位晚辈恭送着宁国侯离开,他的身影消失在院子里后,紧挨在柳先身边的楚白春,忽然想起什么,开口道:“啊!柳郎,我好像有东西落在母亲那了,我去去就来。”
柳先点头示意,楚白春慌忙向后院跑去。
空旷的院子里啥时间便只剩下柳先与楚晴晴二人。
楚晴晴见这痛苦的宴席已经结束,提起裙裾便要离去,转身时她的手被人紧紧握住。
不是别人正是柳先。
“你……这是干嘛?”
楚晴晴心中很是惊讶,却并未表现在她那精致的脸上。
“我听下人说,今天你出面打断了宁国侯继续在院落里审问覃夫人?”
“妹婿,你这称呼好像不太对吧,怎么没用敬语呢?”
“这里就只有我们二人,就没那必要了。”
“看不出来,妹婿还有些反骨在身上,果然还是那个人前人后不一致的你啊。你拦下我,是有什么事么?”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是我出面的,有什么问题吗?”
柳先松开了楚晴晴的手,紧抿着双唇,缓缓才开口道:
“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如妹婿所言,这定是有误会在其中,既然是一家人就该和睦,不该心存芥蒂。”
楚晴晴抱着手,眼光里的不屑正从中倾泻而下,遍布在整个院子里。
“你不是这样的人,她们那样对你,你全都忘记了吗?你曾经还跟我说,若有朝一日定要让她们也尝尝被人折磨的滋味!”
“我何时说过这种话?妹婿可是公务太忙,神志不清了?”
“说过的!你与我说过的,你当时……”
“呵,还真是糊涂了。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同你说这种话?还请妹婿想清楚了再说话。”
“你是不是喜欢上那甘赦了?所以才违背自己的本心,帮覃夫人解围,还不想这事人尽皆知。是怕我借此解除婚约,坏了你的好事,是吗?”
柳先那张初恋般的脸甚是好看,凄楚笼罩着他的全身,像一只被人丢弃的狗,淋着雨无家可归。
“呃…妹婿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讲什么?”
楚晴晴扶额状,原来之前觉得怪异的地方在这里。
这人还是之前那样,现在更严重了,所凹的痴情人设恐怕数值已经翻倍,逐渐呈现变态形态了。
“别叫我妹婿!明明这么好的机会,只要宁国侯今日把事情闹得更大些,我后面便可以借此为由,解除婚约。如今,我也深得殿下器重,也不需要宁国侯府这枚棋子了,我可以直接拥有你!晴儿,你竟然亲手毁了!”
“你爱上了他,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