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一小，异口同声，语气里充满了担心。
“没事。”
苏凝惜捂着有点发疼的头，不敢看两人，一脸懊恼的下车了，亲亲竟然被小家伙看到了，真是大写的尴尬。
进屋后，苏凝惜淡定地把手伸向霍煜琛怀里的儿子，说道：“走，宝贝，我们去洗澡。”
苏晨晨没有要下来的意思，一本正经地说道：“爸爸说男女有别，我是男生我要爸爸给我洗。”
接着转头看向霍煜琛，“爸爸可以吗？”
语气有点小心翼翼，像是怕霍煜琛会拒绝一样。
霍煜琛感觉特别荣幸，说道：“当然可以。”
说着就抱着他上楼了。
苏凝惜……
她感觉自己不被需要了，心里酸酸的，她吃醋了，吃霍煜琛的醋，儿子才和他待了一天，就不要妈妈了，好伤心。
楼上，浴室。
苏晨晨光溜溜坐在浴盆里，任由霍煜琛给他洗澡。
霍煜琛洗得格外认真，手上力度也很轻柔，生怕他的服务让儿子不满意了。
苏晨晨倒是一脸享受的样子，“爸爸，告诉你一个秘密。”
霍煜琛手上的动作没有停，问道：“什么？”
“我其实早就知道左叔叔不是我亲爸爸。”
霍煜琛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哦？你怎么知道的？”
“别人的爸爸都是和妈妈一起睡的，而左叔叔每次来都是和妈妈分开睡的，而且别的爸爸妈妈都会亲亲，我都没有见他们亲过。”
霍煜琛虽然知道左寒臣和苏凝惜没什么，但亲耳听儿子这样说，心里还是莫名的开心，她的小惜虽然这五年来对他有误会，但还是爱着自己的。
“你这小子。”小小年纪懂得还不少。
霍煜琛接着问道：“那你有没有想过问妈妈，你的亲生爸爸是谁。”
“没有，妈妈不说肯定有妈妈的道理，只要能和妈妈在一起，爸爸是谁一点都不重要。”
霍煜琛的脸顿时就垮下去了，“那你不爱爸爸吗？”
这时，苏晨晨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说错话了，急忙解释，“爸爸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以前，现在不一样了，现在你和妈妈都是我很重要的人，少了谁都不行。”
霍煜琛，“这还差不多，走，爸爸抱去穿衣服。”
听见他们要出来，门外的苏凝惜闪身离开了。
失魂落魄的来到卧室，回想起苏晨晨的话，心里很难过，她本以为给了他足够的爱，为了不让他缺少父爱，从小让他叫左寒臣爸爸，没想到他早就知道左寒臣不是他亲生父亲。
他也从来没有问过自己他父亲的事情，懂事得让人心疼，她真是个失职的妈妈。
霍煜琛回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苏凝惜躺在床上眼睛闭着，没有睡着，只感觉身边的床上塌了一下，她转过身去一把抱住霍煜琛，把头埋在他怀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