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可是有吩咐?”
书房外,小撕打望着止步不前的王老先生,因为还有事要办。
王老先生只是摆手道:“无事。”
既然孩子们都这样拼了,不给他们额外增加点难度,岂不是忘了来京的目的。
王老先生难得顽皮一下。
回到书房内,王老先生便给二人布置了课业,“今日温习到此为止,老朽想你们两位年轻人,肯定都是勤奋好学的,既如此,今晚便自行注解论语<学而>及<为政>两篇,明早检查。”
这对王子濯而言,简直是晴天霹雳,可瞧那江子墨脸上神色如常,一点也没有焦急之色。
这是在强撑吧!还打算夜里不睡觉吗?来就来,谁怕谁。
江子墨的内心活动可没有王子濯那么丰富,两篇论语注解,外家熟练背诵一本新书,一晚上是有点难,可以不是不能尝试。
可这个晚上注定不是,一个普通的夜晚。
很快,天还没有完全黑完,江侍郎府上却已经灯火通明。
江子恺带着江子墨在大门迎接两人的小叔—江文林,现吏部尚书兼内阁次辅。
一同前来的还有江文林夫人,以及二人长子江子冀次子江子阜,长女江静娴。
江文林对江子墨的记忆已不大清晰,现在回忆起来,记忆最深刻的还是小童的江子墨,在已经逝去的父亲跟前,很是乖巧。
如今,长大后的江子墨让江文林有点恍惚,或许自家大哥长大后也是这般芝兰玉树。
没想到自己也到了回忆往昔的时刻,不管是出于对已逝大哥的移情作用,还是出于长辈对于子侄的关心,江文林都要问上几句。
“玄璟腿伤可好全了,明日我请太医院的陈大夫过来给你再看看。”
“劳三叔关心,腿伤大抵已经好全了,接下来多保养便是,用不着再看大夫。”
江子墨说完还走两步给江文林看。
“伤筋动骨一百天,伤在内里,多看几眼又不费事。”
江文林常年身处高位,习惯说一不二,哪怕是关心的话,说出来也变得不太动听。
江子恺最近忙糊涂了,身心太过疲惫,忘了请太医这回事。
“玄璟你就听话,不要辜负三叔的好意。”
既如此,江子墨也只能受了。
亲戚间相互寒暄问候,就一起来到正院。
家宴已经备好。
余静晗也被邀请来。
同江夫人,江文林夫人,江静娴同桌。
与一旁的江子墨等人只隔了一扇屏风。
入座时,余静晗已经瞥见江子墨,一袭天青色长袍,长身玉立,貌若潘安,一瞬间竟然有一丝脸红。
心中的决定更坚定一分。
饭桌上觥筹交错,男人们主要是围绕学业,政事由于王家还有人,自然不能说些关键的,是围绕着今秋考官人选,秋闱之事。
女人们则是围绕着孩子家庭。
余静晗安安静静的吃饭,从两位贵妇人的谈话中得出可用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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