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他觉得对方也应该是才做完。
他想,这应该就是兄弟之间的默契吧!
“阿年。”
陆禹年坐在沙发上,这是他第一次正儿八经的思考自己为什么想睡这个女人。
如果是因为禁欲多年头次开荤,大可以找个更干净的。
而不是当个男小三,背着人家老公...偷情。
“天赐。”
顾天赐吸了一口烟,慵懒的吐着烟圈,“在呢,这么晚打电话,做一半阳痿了?”
陆禹年脸色一黑,直接挂断电话。
他就不该找他。
顾天赐又重新打回来了。
陆禹年思索片刻,按下了接听键。
“不是蔫了,那就是真动心了?”
不得不说,顾天赐不愧是万花丛中过的人,男女之事,总是那么眼光毒辣。
陆禹年摸了摸脖子,
“不是!”
顾天赐掸了掸烟灰,懒洋洋的靠在墙边,“那你大半夜打电话干啥?”
陆禹年沉默了一下,突然开口。
“你觉得我怎么样?”
“哈?”
顾天赐懵了,大半夜的,还是事后,讨论他怎么样?
“老子又不是女人,我怎么知道!你去问Sherry啊,你这是怕她不满意的表现么?”
顾天赐眉头皱了皱,一股豁出去了的表情。
“这么的吧,我手里有一种药...”
话没说完,对面已经挂了。
再次拨打,那边已经关机了。
“靠!有病!”
陆禹年扔掉手机,重新躺回床上,矜雅温润的眼眸里幽深似海。
出神的盯着天花板。
就这么盯着一直到天亮。
他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