煽一个,骂一次!
“有本事就说说,是哪位贵人?藏头缩尾的,算什么好汉!”蒋大友居高临下地蔑视道,“竟敢骗到肖老爷头上了,你们还真是胆大包天啊!”
“呸,什么肖老爷,我们主子可是当今......”
布祖恼羞成怒,正想要抬出齐王的名号,成时立刻打断了他。
“咳咳咳咳!!!”
这一声咳嗽,似乎要把肺叶子连根咳出来一般,也叫布祖清醒过来,立刻闷声低头,再不提起半句!
“编不出来了吧!”肖三郎瞥了一眼成时,然后对蒋大友说道,“前段时间不是有不少人家报案,说有人专门趁着乡试报喜去人家家里讹骗喜钱吗,我看八成就是这帮人干的。”
成时听了,不屑地瞪了肖三郎一眼,居然把他们跟那种市井无赖相提并论,真是莫大的耻辱!
蒋大友点头,招呼手下将人拖走:“我这就把人带回去好好审问,一定查个水落石出,请肖老爷放心。”
肖三郎从袖子里掏出几块碎银子,塞到蒋大友手上,笑眯眯地说道:“有劳蒋捕头跑这一趟了,小小心意,算我请诸位弟兄们吃酒的。”
“除暴安良本就是我等的分内之事,怎么好让肖老爷破费呢?”
蒋大友一面说一面接了塞进袖子道:“但肖老爷赏赐,我等也不敢推辞,怕您以为我们办事情不尽心,只好厚着脸皮受了您。”
肖家这一乌龙事件以肖三郎的机智得以告破。
而京城里,朝堂中又一次沸腾了。
西北军情再次告急,鞑靼突然发难,攻打通县。
通县兵少墙薄,不到两天的时间就鞑靼攻破了,守城的将官不是被杀就是投降了。
永熙帝听了极为震怒,蹭地从龙椅上站起来,盛怒之下,居然宣称要御驾亲征。
朝堂上顿时激起一片惊涛骇浪。
桓王立刻跪下劝阻道:“父皇亲征,虽然捷奏指日可待。但鞑靼不过土鸡瓦狗之辈,派出大将阻击即刻,何须惊动父皇。况战场凶险万分,父皇乃九五之尊,万万可不轻涉,望父皇三思。”
桓王声泪俱下苦苦哀求,一副好大儿作态。但心里想的却是太子之位悬而未绝,皇帝突然若是出了事,那么齐王作为长子,就是好一顺序继承人,他当然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齐王倒是没想过通过永熙帝的不测的时机来争取皇位,本着大局观念,也要劝阻永熙帝。
“父皇乃九州万方之主,请父皇以天下为重。”齐王说道。
“微臣附议。”
“微臣附议。”
“微臣附议。”
朝堂上下满是阻止的声音,但永熙帝仍然固执己见,一副众人不同意便是不忠君爱国的表现,硬是让文武百官有苦说不出。
于是永熙帝御驾亲征的事就这么定了,朝堂大事一切暂交齐王管理。
虽然如此,但百官们还是免不了私底下叽叽呱呱几句,无非是什么抱怨永熙帝太任性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