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一看,却是个空的。
为首的见状,便问罗达:“人呢?”
罗达十分疑惑:“不,不知道啊!”
旁边人伸手去被窝里一探,说道:“被窝还是热的,会不会起夜去了?”
罗达道:“不会,那迷药我下的十足的量,就是尿在床上,也不会醒的。”
为首的道:“还不赶快去找,要是让他跑了,怎么收赎金?”
万老爷躲在床底下瑟瑟发抖,忽然闻见一股浓浓的血腥儿,偷眼一看,是他那几个同行的人,都被那小喽啰杀了,睡梦中被割了脑袋。
万老爷见血滴滴答答流了一地,尿都吓出来了,死死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那为首的道:“你们杀这么快做甚,万一找不到那头,让我找谁去问?”
那几个杀得兴起的喽啰听了,讪笑道:“大王恕罪,小的们一时手痒,没忍住。”
为首的一口啐在说话的人脸上:“还不快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
正说着,忽然从东边传来惨叫声,听声还不止一个人。
“还能出声,可见你这药下轻了。”为首的冲罗达说道。
那旁边的喽啰听了,慌张道:“大王,这好像是三大王的声音。”
为首的一听,顿时急了,飞也似地带人赶到了东边房间,只见院子里两个使枪弄刀的人在与自己的人对抗,地上倒了好几个人,都是自己这边的。
他立刻就意识到,这次遇见硬茬了!
“他奶奶的,吃我一刀!”
这人大喊一声,飞身过去,冲着徐有成砍去,徐有成早就瞥见,一脚将面前的人踢开,虚晃一枪,脱身出来与他对上。
两人一个使枪,一个使刀。一个身形轻盈,枪棒飞舞如龙蛇,一个气力山河,弯刀凌冽似钢锋。你来我往,我退你绕。
走了二三十招,那罗达见老大跟人打得不可开交,抄起长剑就冲着梁忠源背后而来。
肖翰在房里看见那人想偷袭梁忠源,于是用弩箭对准,嗖地一箭出去。
罗达就应声倒地,口里喊道:“里面还有人偷袭!”
那响马老大正和徐有成胶着,听到这儿,往那屋里一看,分了神,被徐有成瞧出破绽,一枪刺在左腹。
旁边的喽啰见了即刻飞身上前,乱舞乱挥,那人才趁空负伤逃了,众喽啰损伤众多,见老大负伤逃了,也都各自奔命而去。
徐有成刺了几个,追了几步,见他们落荒而逃,便回身来护卫肖翰。
响马一窝蜂走了,肖翰问了问他们,都没有事,终于放下心来。
那赵妈妈放抖着两条腿出来,跟在众人后头。
梁忠源去西边房间,房间里都是血迹斑斑,尸体直挺挺躺在床上,头颅都被割下,扔落在地上,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