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柠瞪他一眼:“昂！”
“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男人不疾不徐的，从口袋中拿出手机。
沈柠: “？什么之前？我之前说什么了？”
他们之前有讨论过这个问题吗？她怎么完全没印象？
男人翻出手机中的视频文件，把蓝牙耳机塞到沈柠的耳朵里，又将手机放到了她的面前。
骨节分明的食指在手机屏幕上轻点，手机上的那段视频随之开始播放。
视频中，她十分乖巧的坐在慕衍州家中的沙发上。
画面之外，是慕衍州的声音。
他问她:“为什么一直看我，我好看吗？”
视频中的她乖巧的点头，回:“好看。”
慕衍州:“那你喜欢吗？”
她:“喜欢。”
慕衍州:“想不想每天都看？”
她:“想。”
慕衍州:“想不想永远跟我在一起？”
她:“想。”
慕衍州:“想不想嫁给我？”
她:“想。”
慕衍州:“沈柠，我是谁？”
她:“慕衍州。”
视频一播完男人就生怕她销毁证据似的，立即把手机收了回去。
沈柠一整个就是……
脑袋懵懵的，完全不记得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而且，她什么时候这么乖巧过了？她能这么乖巧？
怕不是慕衍州给她下药了吧？
眼前的男人却一脸得逞的笑意，垂着眸子看她。
轻笑着开口:“不用怀疑，我没给你下药。这是你那天喝醉酒后说的。”
他现在总是一眼就能看穿她的心思，简直就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喝醉后说的话，那都是醉话，不做数。”
沈柠努努嘴，叉起一片牛排放到嘴里。
“酒后吐真言。”
“我可不认。”
“你要是不认，我就把这段视频投到集团大厦的巨型显示屏上。让整个海市的人帮我作证。”
“……”
沈柠在桌子底下狠狠的踹了他一脚。
男人揉了揉发疼的膝盖，丝毫不生气。
只是忽然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认真的看着她:“这次辉瑞出事，是有人刻意为之，我现在还在让人着手调查。”
“等这件事情调查完，我还要再去一趟法国。”
他伸手握住沈柠的手:“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等太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