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霖把竹露拽到自己身边来,“你是疯了还是傻了,主子不好对你有什么好处?是衔山院的银子拿的太轻松了,养的你不知道天高地厚,还敢咒自家主子?”
竹露连忙摆手,“姐姐,我没有,我这是担心,主子一日两日这般还好,王爷觉得新鲜,若是时间久了。。。”
若霖松开竹露,“你觉得你比主子聪明了?”竹露摇摇头,“我只是个奴才。”“那不就行了,你脸上不好看,回去歇着吧,晚上让竹心来守着。”若霖撑着淡定的样子。
竹露好像听明白了,行了个平礼就下去了。
若霖瞧了瞧院子里的奴才,又轻叹了一口气,竹露说的也是那么回事,只希望这胎生个公子出来,风风光光几十年也不错,总比默默无闻几十年要好。
京城就是这样,昨儿还惶惶不安的,今儿又热闹非凡了,太昌帝收到了宣国那边的国书,把宣国七皇子和方家三小姐的婚期给定下来了,明年的二月十七。
太昌帝给方予歆赏了不少东西,说是添妆礼,方相谢的恩,已经这个地步了,只能好好准备婚事了。
太昌帝又给六王爷选好了封号,庆王,也叫人把庆王府给修缮好了,选了个好日子,让庆王搬了出去,赐了不少的乔迁礼。
李聿安和王妃去参加了庆王的乔迁宴,庆王是真的开心,拉着李聿安喝了不少的酒,他都快三十了,才从宫里搬出来,才有自己的封号,自己的王府。
庆王妃也高兴,还问王妃沈云舒怎么没来。
沈云舒有孕的事目前只有衔山院的人知道,还有就是李聿安、王妃和看诊的太医、府医,王妃马上说,沈云舒病了,养着呢,见不得风。
庆王妃有种终于能做女主人的感觉,“你啊,就是太软弱了,你瞧我屋里那几个,哪敢拿病痛当借口?显着她们了。”王妃浅笑着,“她真的病了。”
庆王妃喝了一盏酒,“你不懂,她们手段可多了,今儿这里不舒服,明儿那里不舒服,就是想见男人了。”
“庆王妃。”睿王妃端起一盏酒,“大好的日子,就别说七弟妹家里的事了,咱们喝酒。”庆王妃对着睿王妃一笑,举杯回应,“多谢,你也喝。”
沛王妃默默翻了个白眼,“小家小户的。”
王妃始终都是那张笑脸,听到什么就当没听到。
沈云舒倒是悠闲自在,躺在躺椅上看着王妃送来的游记,吃着新鲜的点心,看累了,就睡一会,不想看就让小木子念给自己听。
“袁夫人说听说主子您病了,也不知道是什么病,也不能来看您,就送了些吃的来。”竹心提着一个膳食盒子,说道。
沈云舒对袁侍妾惦记自己的事还有些触动,“真是难为她了,她手头也不宽松。”
“主子收到了就行,只是主子别忘了,王爷说过了,您如今只能吃咱们院子小厨房做出来的东西,袁夫人送来的您怕是不能吃。”若霖防范着每一件可能出现意外的事。
沈云舒看了一眼若霖,这小妮子,连她都防着呢,“你说的是,你们分着吃了吧,竹心去跟袁夫人回话,说我收到了,多谢她,顺便把我下午的点心都送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