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郊游被那么一搅和,年秋后来并没有觉得风光,尽管后来他在赛诗上得了好大的脸面。
李文斌一首诗都没做,失了神不知道想什么。
最希望关注的人一眼也没瞧他,有什么意思。
到晚上回了小院,年秋对李文斌发了脾气,“你是不是瞧上哪个哥儿了!”
院里只有他们两人,这话自然是对李文斌说的。
李文斌脑袋疼,可容貌那么一对比,今日在郊外偶遇的哥儿的确比年秋好看,但他还没得到年秋,不能让年秋与他闹起来。
他连忙温声哄人:“我的好秋儿,哪会有比你好看的人儿!”
年秋可不信这话,转过脸掩帕哭泣,梨花带雨的。
“我可不见得,今日你的眼睛快粘人家脸上了。你说过要娶我的,我不怕名声被糟蹋搬到这小院与你同住,你竟是要负我么呜呜……”
李文斌没法了,只好昧着良心诋毁:“哎呀我的好秋儿,我那是被他的丑貌吓到了!这般丑的哥儿我是头一回见!”
“他连给你提鞋都不配!”
“我既答应了娶你便不会食言!若是我违背誓言,则天打雷劈!”
李文斌举起三根手指严肃发誓。
年秋连忙捂住他的嘴,“你、你莫要胡说。”
得到承诺,年秋的心好了许多,再者李文斌当着他的面骂年游当真是舒坦。
独属于哥儿的馨香扑鼻而来,李文斌的喉结微动,他真的忍得太久了,这会儿本性暴露。
“秋儿。”他扣住年秋的手腕,炙热的吻落于哥儿的掌心。
年秋看见他眸中的黑沉,羞愧地扑进李文斌的怀里,闷闷的声音从胸膛处传出:“李郎。”
这句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李文斌迫不及待地抱起他向床榻走去。
在他怀里的年秋攥紧了手,他本不愿早早将自己交付给李文斌,奈何李文斌对年游的态度使他产生了危机感,还是早些绑紧人才好。
黑暗中,年秋啜泣道:“李郎,你定不负我!”
李文斌再次答应了他。
——
杨府,仆人猛敲一扇门:“少爷,少爷起床了!”
里面传来杯盏破碎的声音,想来少爷不是很想起床。
一头傻狍子拴在杨博的床头,狍子饿得不行了,像是知道杨博是他的新主人,狂拱他的被子还乱叫。
杨博不耐烦地睁开眼睛,打了一巴掌狍子,“六六,别叫。”
知道外面的仆人没走,杨博扬声:“阿顺,进来吧。”
阿顺端着一盆热水走进,见到狂躁的狍子熟练地掏出一根苞米喂食,然后伺候杨博洗漱。
洗漱完阿顺再递一根苞米给自家少爷,当然不是杨博要吃,是用来钓狍子让它跟着人走的。
等走到一处花园,杨博把狍子拴在一个地方吃草,自己则坐到亭子里吃五花八门的早食,几乎是狍子吃一口他吃一口。
“阿顺,它真能如大师所说的使我赌运飞腾?”杨博看着怎么看怎么傻的狍子发问。
“少爷,大师说您能在郊外买到一只狍子,您去郊游,果然买到了,所以大师肯定准!”
“行吧。”杨博咽下口中的燕窝,“今晚带它同我一起去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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