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回来了。”
秦云池温柔的目光打在后知后觉害羞的小夫郎身上,短短的一句话也像是被窝里哄人的情话。
因此,年游一点也看不出这货精壮身躯下躁动不已的心。
两句话后,两人同时失言,就那么对视着。
两人似乎都看不够对方。
秦家的房屋不算大,两人的交谈声很容易就能听见。
赵清秀的屋里亮了灯,没等她出来,秦云池就喊话了:“娘你歇着吧,没什么打紧的。”
赵清秀闻言没多想,熄了灯火,上床睡下。
天黑,年游看不清秦云池板车上放的什么。
但秦云池好像并不吃力,他就没上前帮忙,而是拉着狗子到后院拴好。
秦云池很快将猎物放下,赫然是那三只小猪仔。
虽说是小猪仔,也有几个月了,长得壮实。
受了伤,等秦云池检查陷阱的时候已经嚎叫了相当长一段时间,没吃没喝又过了两日,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叫了。
安顿好三只小猪,秦云池很快洗了脸,他站起身子正打算回房,想了想还是赤了上半身好好的擦洗了一番。
多日奔走的疲惫一扫而空,凉爽的晚风一吹,更加舒坦了。
是以,秦云池忘了把上半身的衣服穿回去。
而且农村的夏夜,赤膊的汉子也经常有。
他就这么回了房。
迎头与点灯的年游撞上时,秦云池才察觉不妥。
他是有夫郎的人。
因为新婚之日的不欢,年游的身体状况等种种原因,他们一直没有洞房。
年游惊到,点灯的手忘了移开,直到滚烫的火苗灼到手指,他才嘶地一声抽手。
秦云池听见他呼痛恍然从尴尬中抽离,疾步走过来抓上年游的手指查看。
还好没事,只是一瞬间的疼痛而已。
尽管如此,秦云池还是皱着眉头仔仔细细地敷了一层金疮药。
敷完药,秦云池才发现眼前的姿势有多亲密。
他拉着小夫郎的手,上半身打着赤膊。
心中的钟铛铛铛地敲响,秦云池触电般放开了年游的手,他背过身去,喉结狠狠地滚了几遭,嗓音沙哑:“好了,睡吧。”
好好好。
睡!
年游内心的小人咬着小手绢呵斥自己:居然看呆了糙汉子的荷尔蒙!像什么话!
回头一眼瞧见被当成秦云池的枕头,年游手忙脚乱地放回去。
秦云池走到桌上将刚点亮的风吹灭,四目完全陷入黑暗。
眼睛看不见,其他的感官就会变得敏锐。
秦云池听到自己加重的呼吸声,他有点想念院外的那缸冷水了。
出去吹吹晚风或再擦一个冷水澡都不实在,他提了睡觉。
所以只有第三个选择。
忍耐。
躺上用香草洗涤过的被褥,身边是同样香香的小夫郎,秦云池觉得洗澡的决定是对的。
可今夜他们之间的距离依然毫无进展,睡觉的被子是同一床,可他们仍旧隔了一道相当大的鸿沟。
不同于之前,这回鸿沟的原因在于秦云池。
好在身体实在疲累,他们很快就一同熟睡。
秦云池没发现枕头被小夫郎虐打过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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