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游将盛辞州甩到一个胡乱找到的空房间沙发上,别说还挺费劲儿。
盛辞州侧卧在沙发上,小心翼翼地蜷起高大的身体。
沙发不大,他活像是被人欺负的小媳妇。
他好想看那本结婚证,但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年游揉揉额角,看不惯他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怎么,你也要演一出琼瑶大戏给我看?”
盛辞州猛地坐直,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没有!”他是真的很伤心!
下一秒,眼眶就更红了。
年游啪地将结婚证放到茶几上,拿着有点累手。
盛辞州的目光嗖地黏上去。
他仔仔细细地瞧着,怎么也瞧不够。
犹犹豫豫许久,他还是开口说出疑问:“结婚证,怎么来的?”
结婚证办理需要相爱的双方都在场。
他不在。
然而上面的影像的的确确是他和年游。
“哦。”年游满不在乎的开口,“假的。”
听见这话盛辞州有些伤心,他的手不管不顾地摸上这两张薄薄的本子,指腹下的钢印逼真极了,完全看不出造假的痕迹。
他在心中叹了口气,妄想,要是真的该有多好。
他不敢继续问下去,比如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历经多重事件,盛辞州的心已经不够勇敢了。
房间里沉默下来,外面传来一些脚步声,应该是找盛辞州的。
可盛辞州不在意,他放缓了呼吸,生怕外面的人找到他。
他想和年游多待一会儿。
“你呢?当时为什么咬开手腕?”
没有十足强大的意志力,一个人甚至连割腕的勇气都没有。
盛辞州的心跳乱了一拍,他缓缓开口:“我想你活着。”
你看起来又要离我而去了。
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意识到年游的目光在他的身上,盛辞州不敢抬头看一眼确认,他想他会哭的。
年游不喜欢弱的alpha。
果然。年游没猜错。
“后来呢?”年游是在问盛辞州陪他度过易感期又逃跑的事。
“我怕。”盛辞州顿了顿,“你好像不希望我们是对象关系。”
他斟酌用词解释。
年游简直要被这人气死,这是什么垃圾脑回路,他表现的已经够明显了吧!
“这么说,你是不想负责?”
盛辞州吞了吞口水,眼睛终于敢抬起来,且亮的惊人:“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吗?”
......
又不是求婚。
而且,怎么感觉盛辞州才是那个受委屈的人。
明明他才是受害者!
年游答他:“你还敢跑一个试试?”
盛辞州忙不迭地摇头,“我再也不跑了!”
我很听话,我很负责,我......很爱你。
他们之间也许有很多误会,但未来都会讲清楚。
他们不是泾河和渭河里的水,命运从一开始就将他们紧紧绑在一起。
所以,最重要的事就是先确定身份!
盛辞州哪有胆子问点别的什么,能得到年游他就烧高香拜大佛了。
手掌在布料舒适的裤缝处摩擦,他干巴巴地道:“今天是我的订婚宴,你愿意......吗?”
中间的两个字他说的有些模糊,年游还是听清了。
不愧是盛辞州,身体里的洪荒之力又压制不住了吧?
这哪里是你的订婚宴,是相亲宴好吧?!
否则他何必火急火燎地赶来,不就是为了宣誓主权?
“怎么?难不成你想找别人?”年游冷声问他。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