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寒洲,你这个混账王八蛋!”
她发现她的头发少了一缕。
虽然不明显,可是她扎头发的时候感觉有一缕扎不上去,长发变成了刘海。
这不是赫寒洲干的还能有谁?
畜生!
洗手台上有一张便利贴。
她拿起来之后,便利贴上写满了字。
【宝儿,剪了你一缕头发带到国外去,想你的时候拿出来玩一玩,还会长出来的,别乱叫】
苏溪宁:“……”
他是什么种类的变态,头发也能玩?
他怎么玩?编辫子?
苏溪宁快要气炸了。
赫寒洲真的是有读心术吗?还是会预知未来?他居然知道她会叫出声。
她刚要将这张纸条撕掉扔在垃圾桶里,可是不知怎么了,有点不想撕。
最后,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将纸条放回房间里。
赫寒洲这字,写的还真好看,一笔一划都透着一股霸气和果断,一点都不像没读过大学的人。
但赫寒洲动不动就说搞呀搞的,又的确像是没文化。
可有时候,赫寒洲在书房里处理文件,他会让她坐在他身边。
她看到那些文件上面密密麻麻的数据,非常头疼,也看不懂。
可是赫寒洲却能轻而易举地找到数据里面的漏洞,然后打电话过去骂人。
关键是赫寒洲骂人,骂的她也听不懂,因为他骂的特别专业,全都是基于文件上面的漏洞和错误,一边爆粗口,一边蹦出复杂的数据和金融行业黑话。
赫寒洲说的没错,他想要的东西,大学根本教不了他。
比如,如何当一个牛逼的疯批财阀。
苏溪宁站在镜子前,轻轻抚摸着那一缕被剪掉了一半的头发。
他有那么舍不得吗?还剪了她的头发带过去,搞那么煽情干什么?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痴心汉呢。
他明明就是个大疯批。
今天剪了她的头发,过几天是不是要放她的血?
半个月的时间,她得好好抓紧了,赫寒洲不在,看来她能轻松很多。
……
一晃眼八天过去了。
对于苏溪宁说有些奇妙。
有时候,赫寒洲会打电话回来,不过苏溪宁没有手机,赫寒洲打的是家里的座机电话。
赫寒洲有时候会跟她说几分钟,就匆匆走了,好像有什么紧急的事情。
可有时候,一说就是半个小时。
“宝,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心突然抖了一下,因为看不到你。”
“宝儿,做梦梦到我在搞你,你好乖,姿势很奇妙,我画下来了,等我回去,咱俩试一试。”
“宝儿,我今天又试着喝了一杯咖啡,差点吐了。”
“阿溪,今天有个人撞了我一下,他骂我,我一拳把他鼻子打歪了。”
“宝儿,我这里下雨了,你那天气还好吗?”
“小乖,我今天穿的是绿色的西装,这颜色别致不?我可以穿绿色,但你不准绿我。”
“宝,我的头发是不是要剪一下?”
“宝,我刮胡子的时候,不小心把嘴巴刮烂了。”
“阿溪,刚刚眼睛进沙子了,流泪了,好痛,好想你在身边帮我吹吹。可惜我只能找韩隶给我吹,恶心死了,妈的。”
“宝子,我中午吃了宫保鸡丁,不好吃。”
“阿溪,我刚刚放了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