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话我听着有点糊涂？能不能说点我听得懂的？”
刘晧叹了口气，解释了起来。
“你刚才也逛了半天了，有没有看到头顶上鬼火超过一团的吗？”
齐彬回忆了下，在街上偶尔能看到几个头上两团或三团鬼火的人，但是非常稀少。
“有是有几个，但是非常少。”
“对啊，能驾驭超过2只鬼的已经很少见了，更何况是你这种5只的，在银行看来，你是有巨大潜力成为崇拜值大户的人，不服务好你，你要是跑去了别的银行，那就糟糕了。”
“什么？怎么还有别的银行吗？”
“当然有啦，这条街还有很多神奇之处，比如在本周，这里是‘鬼银庄’的银行在此经营，但是到了下周，同样的位置，同样的建筑，就会变成‘金怪堂’了。”
“啥？啥堂？”
“金怪堂，也就是怪字系的银行。”
“怪字系又是什么玩意？”
“这条街每周都会更换一次主题，本周的主题是‘鬼’，所以这些店名全都是‘鬼’字系的，你就没有注意到么？所有店名都带一个‘鬼’字。”
“嗯，我确实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下周就是‘怪’字主题的了，再下一周是‘妖’字主题，以此类推，‘妖魔鬼怪’四大类每个月循环一次。”
“嗷，那这么说来，一共有四家银行？”
“是滴。”
刘皓接着讲解了起来。
“因为每月只有一周营业的机会，那些以出售商品为目的店，就特别注重销售业绩，当得知你身上没什么崇拜值的时候，店员们就很不乐意在你的身上花费时间，而且每个人都戴着面具，即便得罪你了，你下次见到他也不一定认的出来，所以你身上没有足够多的崇拜值，在商店里被店员羞辱也就在所难免了。”
“哦，我懂了，同样是每月一周的机会，银行则完全不同，为了吸引更多的人在他们这里存款，服务态度就完全不同了。”
“是滴。”
他二人谈话间，接待他们的店员出现了，在他的身后还跟来了另一名店员。
这位店员看起来与其他人很不一样。
他的身材十分瘦削，勾着个背，用“形如枯槁”这个词语来形容再贴切不过了。
他的服饰比其他人华丽了许多，长衫是黄金色缎面的，上身还套了件白色绒毛的坎肩，连头顶的毡帽也是金黄色的。
让齐彬感到新奇的不止是他的形象，就他头顶的名称都与众不同。
这家伙的头上不再是“店小二”三个字，而变成了“大掌柜”三个字。
“二位爷，实在抱歉，手下人不懂规矩，让您二位久等了，快请随在下上楼喝杯热茶吧！”
大掌柜一边大声吆喝，一边弓腰做了个有请的动作，透着面具都能看到他那谄媚的神情。
大掌柜这一声吆喝，引得整个大厅的店员都跟着大喊：“二位爷，楼上请！”
齐彬虽然有点哭笑不得，但听着却十分受用，两手往后一背，大摇大摆地跟着上了楼。
一连上了两层楼，来到一间包房里，等齐彬与刘晧坐下后，从里屋又跑出两名店员来，分别端着茶盘和水壶。
大掌柜一边熟练地摆弄着各式各样的茶具，一边嘴里还不住地念叨。
“二位爷，今天大驾光临，真是让小店蓬荜生辉啊，即便您不在本店办理业务，能服务您二位也是在下的福分，咱店里的茶水是四家银行里最好的，保证您满意……”
大掌柜实在太过奴才相了，齐彬已经开始觉得恶心了。
刘晧直接打断了大掌柜的话，不让他絮叨下去。
“不用客套了！我们后面还有其他事呢，抓紧给他办张鬼王卡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