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难道今天这个鬼样子，就是为了想聂正阳的罪证，想成这样的？”顾野暗暗咂舌道。
袁彬和王一波也极不理解，既然已经知道目标是谁了，只要慢慢的查，总会有结果的，何必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
几人的表情落在萧陌然眼里，他萧索的一笑，“哪有你们想的这么容易，我既然说他是无证之罪，就是因为我完全找不到任何破绽，聂正阳太聪明了，虽然是第一次犯案，可他却把与自身有关的证据消除得干干净净，而且从头到尾与外界接触的都只是方可仪和戴佩妮两女，如果这两人没死，或许还能指证聂正阳，可事实却是我们现在什么都没有。”
诸人回忆了一下案件的各个环节，越想心中越是凝重，确实如萧陌然所说，他们掌握的所有证据都与聂正阳无关，他一直隐在幕后，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有他参与过的证据，反而你说是戴佩妮两女作案，倒还勉强说得过去。
“物证已经被他破坏，人证也都死了，这要怎么查？”王一波茫然的问道。
正在苦苦思索的袁彬，忽然眼前一亮，“药剂，如果找到药剂是不是就能证明他是凶手？”
顾野这分钟也没在意袁彬说了多少个字，大喜道：“对，聂正阳为了自己的病，肯定留下了不少存货，只要找到这些药剂与我们在实验室找到的药剂进行比对，就能抓到他的破绽。”
与三人高兴的态度不同，萧陌然略一思索，摇头道：“没用的，他完全可以说这些药是戴佩妮送给他的，把所有罪责推给死人，我们还是拿他没有办法。”
顾野三人马上像泄了气的娃娃似的，瘫坐在椅子上，一种无力感充斥全身。
“你们也别太悲观，我相信这些只是暂时的，接下来全力调查聂正阳的背景，再完美的罪案也会留下尾巴，我就不信抓不到他。”萧陌然见大家意志消沉，鼓励道。
“老大说的是，咱们已经破过那么多大案，什么对手没遇到过，就他一个聂正阳还能把我们难住吗？都别泄气，弄他就完了。”
“组长和顾哥说的对，我们不能放弃，只要有一丝希望，就绝对不能放过。”
“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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