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正阳缓了好一会儿，才悲痛的问道：“你们需要我做什么？只要能将凶手绳之以法，哪怕这个校长不当了也无所谓。”
萧陌然和顾野顿时肃然起敬，这样一位愿意为学生和老师牺牲的校长确实少见。
“是这样，第一，我们需要五年前学校派去搜山的人员名单。
第二，我想要知道戴佩妮死亡当天，在四点以后离开学校，或者当天没在学校的所有教职工的信息。
第三，就是想请聂校长私底帮我们了解一下，四名学生和一名老师失踪之前，最后接触过的人都有谁。”
聂正阳默默听着，前两个要求还没什么反应，可第三个一出，他就面泛难色。
萧陌然是何等样人，当对方表现出为难的表情时，他便知道是什么原因，于是安慰道：“当然，第三条要求可能有些强人所难，而且时间跨度很大，想要调查出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你尽力就好，哪怕什么都查不出来也没关系。”
聂正阳松了一口气，对萧陌然报以微笑。
他不是专业的侦查人员，虽然有着超高的智商，可真去调查这些东西，确实不太容易。
“没问题，我尽全力帮忙，搜索名单和昨天的上下班人员，我会在明天早上交给你，至于最后一个，我尽量，但是我自己不太报希望。”
“那我就代受害者感谢聂校长了。”萧陌然举起茶杯，向聂正阳敬了一杯。
聂正阳同样举杯回礼。
一杯茶饮尽，两人相视一笑。
深秋的季节，天色比夏天黑得更早。
等萧陌然和顾野离开第三中学时，已经是快八点钟了。
两人并肩走在路上，路灯照在身上，在地面拖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老大，你说这个聂正阳信得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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