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怪不得别人都骂你是魔女，骨子里就恶劣至极！”
水池边，涂山荼躺在石头上，一双修长白嫩的长腿勾得人鼻血喷张，雪白的指尖轻轻点着慕轻的额头，媚眼如丝，略有一些恼怒地望着她。
他面颊通红，乌黑的发丝被汗湿黏在修长的脖子上，白皙的身子宛若绸缎一般软滑，让人爱不释手。
慕轻咬牙停下，慢吞吞地眨了眨乌黑的眼睛，声音因为情欲而透着几分低哑，“我不是魔女。”
“那你是什么？”
慕轻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她没有名字。
只知道天地还是一片漆黑的时候，她就已经存在了。
涂山荼听着她的回答，眼里闪过一丝明显的诧异，“你是说混沌之初你就存在？”
慕轻疑惑地看着他，不懂他在说什么。
涂山荼告诉她，有人说，在万物生灵还未诞生之时，世界是一片混沌。
“混沌元气？”慕轻突然问道。
涂山荼却露出了迷茫的表情，“什么是混沌元气？”
慕轻摇摇头，“突然出现在脑子里的。”
她不知道，也不关心，至少现在不关心。
慕轻修长白皙的指骨，扣着男子的膝盖，隐忍的额头青筋一根根蹦起，“你休息好了吗？”
涂山荼还没出声回答，便急促地呼了一声。
这个小魔女，真是冥顽不化！
不管教到她多少次要轻一点，结果都是这么的凶猛粗暴，要不是他天生媚体，怎么能招架得住？
即便如此，他也觉得自己要被撞得魂飞魄散。
雪白的指尖紧紧攀着她汗湿的肩膀，哭着求饶。
待终于结束，涂山荼看着她乖乖坐在水池里，面无表情又清心寡欲的样子，心里觉得十分憋屈。
“你不知道怜香惜玉吗？”话中透着几分怨气。
慕轻抬头看他，一双漆黑的眸子是纯粹的黑，足够干净，也足够无情，仿佛世间没有任何事物能够引起它的波动。
就算是那种事情，也是被身体的欲望驱使。
慕轻没有说话，似乎觉得他此时的愤怒和怨气来得莫名其妙。
因为她能够感觉到，他的身体并没有到极限。
为什么这么生气？
涂山荼对上少女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眸，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
这世间哪有人真的不会怜香惜玉？
只不过是因为没有那份心罢了，不觉得心疼，在行为上自然是遵循本能更多一点。
涂山荼低头穿着衣服，长长的眼睫遮住眼里那一丝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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