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止在书店里如何酸涩，黎器看不到。
它很积极的挖晶核，速度很快吸收了三枚。
将剩下的六枚捡起来，在手心一握，再打开，晶核干干净净，亮闪闪。
左右手各握着三枚晶核走回书店。
站在门口，用拳背理了一下稍微有些凌乱的短发。
这才挺直背脊，端正了身体，颔首嗷嗷致歉：你好，我叫黎器。抱歉，处理他们耽误了点时间，久等了。
它眼睛里带着点小喜悦，含着笑意，走到了许止面前。
抬眸瞅了他一眼，挪了下位置，站在他身侧，朝他身后的傅暖意伸出手。
摊开手心里的三枚晶核，温柔嗷嗷：你好，我是黎器。这个东西对身体好，你也需要的。小妹妹。拿着吧。送给你。
傅暖意歪着头看它，她知道这是丑东西脑袋里的脏东西。
不喜欢呢。
可这是姐姐送的礼物。
傅暖意眼睛里带着兴奋和开心，伸出手拿起一枚晶核。
【喜欢呀。谢谢姐姐。】
许止都快要被柠檬淹没了，但不想其他丧尸误会傅暖意。
他如实翻译，“我家小暖说谢谢你。”
黎器似乎很喜欢有礼貌的傅暖意，歪着头看她，将摊开的手心继续往前送，嗷嗷提醒：你好，我叫黎器。都是给你的，拿着。别跟姐姐客气。
许止转头看傅暖意，声音温和，“小暖。它说晶核都给你。”
【拿不下呀。嘘嘘，小暖拿不下呀。】
傅暖意委屈巴巴摊开手心，那瘦弱的小手里躺着一枚晶核，显得晶核都大了。
许止笑了起来，指尖戳了下她的小手，“我替你拿着。”
这才转头，正经了神色，看向黎器，“不好意思，小暖手小，拿不下。给我吧。谢谢。”
他不愿意接触其他女性，女丧尸也不愿意，将衣角兜起来，示意黎器放上去。
黎器也没在意，把两枚晶核放在他衣角上，这才走向小刘。
它歪着头，看眼底满是兴奋和崇拜的小刘，将另一只手摊开，继续嗷嗷：你好，我是黎器。你身上也有同类的气息，拿着吧。对身体好。
小刘快要落泪了，这亮闪闪、漂漂亮亮、干干净净的晶核，简直跟宝石一样。
那么珍贵，那么璀璨，那么美丽。
它怔怔盯着黎器，嘶哑嗷嗷：你，你好，我叫小刘。我，谢谢，谢谢你！
黎器摇了摇头，嗷嗷回应：你好，我叫黎器。不客气。同类应该帮助同类。很高兴能保护妹妹和你们。
傅暖意听不懂他们说话，却没像从前那样，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她拽了下许止的衣角，仰头用渴求的眼神看着他。
歪着小脑袋，心声带着急切和一丝撒娇。
【嘘嘘，嘘嘘，小暖听不懂呀。姐姐在嗷嗷什么呀。嘘嘘。】
许止心都要化了，余光瞅了眼她还勾着他衣角的手，唇角勾起，凑到她耳畔，低了声音，“黎器送小刘晶核，小刘感动坏了，不骂脏话了。在说谢谢。”
傅暖意眼睛里流露出若有所思。
心声里带着感慨。
【原来丑……小刘哥哥平时嗷嗷的，是在骂脏话呀？姐姐人真好，还很帅呢！】
许止眉眼中透出一股冷，指尖轻捻她耳垂下的小铃铛，“我不帅？”
【嘘嘘最香，最好看啦！嘘嘘最好看呢。】
好吃的特别好看呢。
许止那股冷意消散，放开手，搂住她，忍着心酸，声音更轻了，“你喜欢这个黎器？”
【喜欢呀。】
许止幽幽叹息一声，“我瞧着，它离不开这个书店。小暖这么乖，不会打扰其他人对不对？”
傅暖意歪脑袋，跟他拉开一些距离，眼底有些可惜，但不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