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没有去，她撕下来自己衣服的布料，在房间里找了点热水。
用冷水，不停给我敷。
没用。
身体的燥热，降不了。
我脑海里，全都是渔小歌和沈晓彤。
可睁开眼，却是小白。
我知道，我和她萍水相逢，各取所需。
我不曾动心，但小白对我是真心。
为了龙川江上救李军，我把自己置身于万难之中的时候，已经对不起小白一次。
如今，我不能再对不起小白第二次。
绝对不行。
“陈叶，你真嫌我脏吗？”小白的声音，突然压低问我。
我的手，已经拽成拳头。
浑身的肌肉，都绑在一起。
“嗯。”我嗯了一声，再次说了谎。
小白的眼泪，止不住。
她点点头：“我本来就脏。”
一句话下来。
我整个人也迷糊了。
朦胧中。
我扑上去。
小白有些颤抖。
我也懒得在乎她的感受。
小白想反抗，被我强行压着。
脑海里，我竟然记不起来小白的样子。
全是渔小歌和沈晓彤。
尤其是沈晓彤，那看不起我的姿态。
让我晕了！
人影都是重叠的！
不知不觉中，我能听到一声求饶的声音。
“求你别这样。”
是小白的声音？
我不敢确定？
那可是小白啊。
那个天真活泼的女孩。
她怎么可能对我求饶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整个人，彻底晕了过去。
红酒的后劲太大，我承受不住。
等我再次醒来。
天已经快要亮了。
是红姐在我身边。
她扔过来一条热毛巾，对另外一个女人说：“给他擦擦身子。”
会所里，另外一个女人趴在我身边。
她说：“小少爷，我来给你擦。”
“别动我。”
“长得真帅，一定有很多女人喜欢你吧。”
在会所上班的女人，嘴是最甜的。
只有嘴甜的女人，才能少喝点酒。
只有嘴甜的女人，才能在男人想占有她的时候，化险为夷。
这里的女人，比任何人都难。
这也是为什么，我一定不想让小白在这里上班的原因。
热毛巾擦过我的身体，我才有了一些意识。
“秦姐，我……”
我好奇的问她，昨晚……
秦姐回头，让我看看沙发。
我这才看到。
沙发上，竟然被抓破了。
上面都是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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