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波趴下地上,身上的刀口不停流血,有气无力的说道,“楚老二,等大哥回来,早晚把你这个反骨仔给埋了。”
我挑挑眉,抬起一脚剁在他脑袋上,“好,我等他来,你最好祈祷你的陈强大哥,早点来。”
我已经懒得跟他说,是陈强一步步逼我做的这个反骨仔。
“将他们立起来,跪在车站外头,我不喊起来哪个要是敢起来,就给我砍死他,照死砍,我来偿命。”
我说完这句话后,带着人往车站里面走去。
几个窗口的售票员瑟瑟发抖,我让人把她们拖出来,丢到外面去。
这些是来上班的,跟她们犯不着计较。
车站后面有一大块空地,停放着二十几部客车,这些司机手里提着各种家伙,冷冷的看着我。
这个年代的司机,虽然比不上七八十年代那么吃香,但敢跑车的,无一不是狠角色。
他们很多老司机,都是经历过八十年代车匪路霸,各种风雨闯过来的人。
别人怕我们混社会的二流子,他们未必怕。
“楚家老二,你今天真要把事情做绝吗,大家都是一个镇上的,撕破脸以后怕是不好相见啊!”
一个四十来岁的司机,装腔拿调的朝我说道。
我指了指外面文波他们跪着的地方,“你们过去跪好,我不想办你们。”
刚才开口那司机,猛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我跪你吗的个臭币,按辈分你个小杂种要喊我声叔,你现在是要搞哪样?飞天不是。”
我冷冷的看着他,没有说话,长林已经按捺不住,想要上去办了他。
“你来,你以为就你一个人玩过枪,个个都怕你手里有枪啊!来来来,朝我脑门心打,我看你舍不舍得给我偿命。”
“你来啊,开枪打我。”
我将枪托顶在肚皮上,右手费力的上膛,一只手做起事来,就是不方便。
随后抬起枪,对准了我的这位‘叔叔’。
“哎哟,日不死,你要杀人啊,别以为我不晓得你们这些二流子,一个个就是装得吓人,没见你们真敢在街上杀个把人。”
砰得一声,枪响了。
这一枪,打在他的手腕上,他表情呆滞,似乎没想到我一句话都不和他说,直接放枪。
手腕被打了个对穿,只有几一些皮肉还链接着手掌,没有掉下去。
我揉了揉眉心,提着枪慢慢走过去。
“你是不是觉得,我要和你对下台词,跟你放几句狠话。”
我一边说,一边把枪管塞进他嘴里,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个杂种,老子今天心情很不好,你说,你再说一句话,看老子敢不敢当街崩了你。”
他双眼圆睁,眼底被恐惧填满,全身抖个不停。
我的目光一一扫过剩下那些司机,淡淡的说道。
“现在,你们要么把手里的破铜烂铁丢下,去外面跪好,要么老子把你们手给废一只,让你们这辈子开不了车。”
几秒之后,一个司机率先扔下手里的杀猪刀,乖乖跑到外面,跪在文波那群人身边。
随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从踏入柳巷镇开始算,大半天的时间,我将陈强所有的生意场子,全部扫掉。
包括他这个,和牧野大哥合伙的客运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