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根立柱断裂,木墙的缺口扩大为五米。
方鸿紧跟着再递一拳。
“弟兄们,一起上!”曹叔贵见状,领着二十来个弟兄,下马前奔至缺口另一侧,人推肩扛,很快推倒十几根立柱,木墙的缺口已经被扩展到十几米。
“杀!”罗轩挥舞着斩马刀率先冲进敌方军营。
方鸿、曹叔贵也杀了进去。
“杀!”
“杀!”
……
战士们争相涌入营区,就没打算再出来……
另一边,贝昆、鳄鱼、王大膀领一队人马从东侧包抄,发现营区东面有一个侧门。
“交给我!弟兄们掩护我!”鳄鱼从军之前修炼过真气,为气士七重境,此刻他大喊一声,纵马前奔。
两三百号兄弟立刻拍马向前,紧随其后,同时不断向箭楼、木墙上射出羽箭,掩护鳄鱼。
鳄鱼来到侧门前,将手中战刀向前一掷,“嗖!”一声插入木门中段;他拨开敌方飞矢,脚下点地发力,身体上跃,脚点战刀借力,再一纵从木门上方跃入敌营。
娄燃士兵都傻了,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明目张胆孤身闯营的人!
但短暂的呆愣之后,敌兵缓过神来,木墙、箭塔上的箭兵不断向其攒射;整装的步兵有两三百人同时向鳄鱼涌来;稍远处还有上马的骑兵,都不知道该不该为一个人而策马上前……
鳄鱼不顾射来的羽箭,直接转身用肩膀抗住巨大的横栓,这是一根粗壮的圆木,需要双臂合抱那种。
“噗!噗!噗!噗!……”
几十根羽箭瞬间透入鳄鱼的后背,他口中涌出血水,滴落地面;鳄鱼张口大喊,可是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肩膀全力往上一顶,将圆木顶了下来,侧门被打开。
就在此时,娄燃步兵赶到,七八柄长枪同时刺出,从密密麻麻的箭尾间穿过,刺入鳄鱼的后背。
鳄鱼没有丝毫反应,因为在这之前,他已经咽气……
门外的九州骑兵正好见到这一幕,弟兄们目眦欲裂,拔出战刀,挥动缰绳,策马冲入敌营,要为鳄鱼报仇。
“杀光这帮娄子!”
“杀光这帮娄子!”
“杀!”
……
弟兄们高声吼出心愿,挥刀劈砍,与敌方步兵战在一起;另有三百余弟兄分为两翼,贴木墙向两侧包抄,放箭对抗敌方木墙和箭塔上的士兵。
可心愿是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他们冲进来的这两千余人,面对的是三倍于自己的敌兵!
飞矢不断向他们射来;敌方步兵的长枪从各个方向挺刺,每一次出手就算刺不中人,也要将九州骑兵的坐骑刺倒;下马步战的弟兄们又遭遇对方枪刺与刀砍的配合,每一刻都有人倒下。
贝昆催动刀诀,挥舞泛出青光的刀影奋力砍杀,王大膀领着弟兄们紧紧跟在后面一同砍杀,可是敌兵实在是太密了,向中央粮仓区域的推进速度十分缓慢,己方又在不断减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