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张望？
老庄提醒下，尚才艺想起不久前和张望的对话，原来张望来找自己是这个庄启来授意的。
“你就是良心？”
“嗯？”
尚才艺的话转弯太大，老庄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过他很快就想起张望在与尚才艺对话后将录音发给他，其中确实有提到“良心告诉我”这句话。
老庄面带笑容：“算是吧。”
尚才艺还要说些什么，可是他眼前的视野再次发生变化，栅栏外的老庄消失不见，白昼再次交换，身边传来人声、车流声。
人影也在身边出现，他向旁边看去，刚刚那个推着孩子的阿姨此时坐在一处长椅上，逗弄着婴儿车里的孩子。
当尚才艺忍不住想要上前询问的时候，一切又恢复原样。
敏锐的老庄发现了尚才艺的异常，刚才他就有所察觉，现在可以确定，尚才艺在里面看到了一些他所看不见的东西。
老庄再次出言劝道：“你先出来，我们谈谈。”
这一次尚才艺没有拒绝，一方面是他感觉老庄好像真的没有恶意，即便是真的有诈，他也有一定信心保命，另一方面就是眼前闪动的场景实在是太诡异了，如果不是一路看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都会以为自己在拍恐怖片。
一个瞬移，尚才艺终于还是出了栅栏，只不过他选了一个离老庄足足有三丈远的位置。
“谈什么？”
面对尚才艺如此直接的问题，庄启来不再着急，既然尚才艺选择谈了，他就有信心把主动权把握到自己手里。
老庄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语气平缓的问尚才艺：“你知道你的亲人此时在哪里吗？”
这个问题让尚才艺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人是你们送进去的，我怎么知道在哪里，如果你是在逗我的话，那我们没什么可谈的！”
老庄笑了笑：“小伙子，别急嘛，还有一点我要纠正一下，送你亲人进去的是另一伙人，也许你也看到了，现在外面有人在交战。”
尚才艺依旧是臭着脸，不过还是点点头，表示确认。
老庄继续道：“他们交战的根源就是因为你，在这里我确实要向你道个歉。”
一个九十度鞠躬，让老庄的头狠狠的低了下去，等到起身时，他脸上依旧是那副平和的笑容。
“对不起呀小伙子，是我们组织内部管理不力，这才出现了一些不同的声音，也是因为我们监察不力，让他们做出了违背人道的行为。”
“切，好话坏话都让你说了。”尚才艺可不是小孩子，他可没那么容易就相信老庄的话，不过那一个深鞠躬也着实让尚才艺对眼前的老庄多了几分好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