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灵，我想问你一点问题。”男生的脸最终停在了距离景灵的一寸之遥位置。
说话吐气间，来自男生的温热气息无可避免地打在景灵脸上。
让她心惊。
顿了顿，景灵微微侧头，小心避开男生的脸。
气息起伏不定，景灵有些暴躁：“你要问什么？”
大丈夫能屈能伸，看她一会脱身了怎么搞死陆琛这个傻逼玩意儿。
“你认识沈言吗？”
“……不认识。”明知故问，看我不气死你。
男生一噎，随即轻声笑了出来。
“那你可以告诉我，你身上那把刀是怎么回事吗？”
“什么刀，在哪儿，我怎么不知道。”景灵声音无辜。
“……”
不管陆琛问什么，景灵反正就三个字。
不！知！道！
反正不承认，陆琛也拿她没有任何办法。
景灵也没有继续挣扎。
靠在墙上，景灵气定神闲地等着陆琛。
她看他还想问什么。
几个回合下来，陆琛饶是再傻，也看出景灵就是故意的。
一瞬间，少年脸上露出了些许古怪的笑意，“景灵同学，你知道你这样子，会让人产生什么样的想法吗？”
景灵一脸懵逼地看着陆琛。
我特么又不是你，你想什么我怎么能知道？
景灵觉得，但凡能问出这种话的，十个里有九个脑子有坑，另外一个，离有坑怕是也远不在哪儿了。
察觉到景灵鄙视的目光，少年一顿，随即笑得更加烂漫。
借着从缝隙中投进来的光，景灵第一次注意到，原来陆琛笑起来，是有梨涡的。
不过陆琛梨涡只有一面。
此时纯良这种气质，在笑起来的陆琛身上体现得更加明显。
景灵一怔。
“不听话的女孩子，想强奸。”在景灵游离的眼神里，陆琛猝不及防凑近，轻轻在少女耳边咬字。
景灵：“……”
什么玩意儿？
景灵被电的外焦里嫩。
陆琛是不是傻了？
能不能再说一遍？
刚才风太大，她没听清。
“陆琛。”景灵斟酌着语气，“我觉得吧，你把我放手术台上解剖的可能性，可比你现在说的这个大多了。”
“我没记错的话，你房间里那些书，犯罪手法与案件，你好像都特意避开了女性强奸。”
所以，在这骗谁呢？
看她不重新教教他怎么做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