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不至于。
就算要炼三把玄级丹药，也用不着三个丹炉呀。
“散丹！”
就在周牧沉思之时，高台上中年人再次大声开口。
随后便有三个弟子上台，各自领了一个药瓶，走到下方人群之中，开始给众人分发丹药。
周牧扫了一眼，下方坐着的大概有三十余人。
其中一大半是要药仙谷的修士。
剩下的一小半则是如周牧这种的外来者。
“我去要两颗丹药来。”
云芸似乎担心分不到自己二人，丢下一句话后便起身朝着其中一位分发丹药的弟子走去。
周牧看到这一幕，不由哭笑不得。
他对于品丹，倒是无所谓。
他来此的目的，主要是冲着陈衡。
很快，云芸笑嘻嘻的走了过来，手中捏着一颗黑不溜秋，甚至没有任何味道的丹药，递给周牧：“周大哥，给。”
“这是什么丹药？”
周牧接了过来，仔细端详着，又凑到鼻前嗅了嗅，好奇的问道。
他炼丹水平或许不差。
但毕竟踏入修行界时间短，也没有刻意去钻研过丹道，对许多丹药并不是很了解。
灵长老曾指点过一些，可修行界丹药众多，灵长老没那个时间，更没那个心情带着他一一炼制。
寻常经常用到的丹药也就算了，他绝大多数都认识。
但手中这漆黑的丹药，怎么看上去都不太对劲，他都怀疑这是不是丹药。
不会是毒药吧？
“周大哥，我也不知道。”
云芸的回答，出乎了周牧的预料。
她凑过来，小声道：“我刚才问了那个师弟，他说是陈衡师祖亲自炼的，具体什么丹，有什么作用，他都不清楚。”
周牧看着她：“……”
或许是被周牧看的有点不太好意思了，她才道：“卖相是差了点，但你放心，陈衡师祖绝对不会毒害我们。”
一听这话，周牧更无语了。
感情她也想到了毒药上去。
他沉吟了一下，问：“可以不吃吗？”
“当然可以！”
云芸重重点头：“品丹会并不会强制任何人吃丹药，这一点你可以完全放心。”
周牧看了自己手上丹药一眼，又看向她的手中，问：“你吃不吃？”
云芸看着黑丹，沉默了一下，旋即银牙一咬，沉声道：“吃，来都来了，总要品一品。”
说着，她当着周牧的面，直接张口将丹药吞了下去。
周牧：“……”
云芸似乎回味了一下，然后道：“真的没啥味。”
这是口味的事吗？
周牧差点没脱口而出，但还是忍住了，问：“其他的感觉呢？”
云芸不答，似乎在认真感受。
周牧也不好用灵念来探查她身上的情况，只能等着。
至于他手中的丹药，则被直接送入了聚灵塔。
砰！
一声轻响，丹药破灭，化为一团灰色烟气飘荡，很快又有一抹白色被分解了出来。
周牧灵念看到这一幕：“玄雾灵花，雪魂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