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他将身上的衣服也换下烧掉了，穿上了从张宏昆那里拿的杂役弟子的衣服。
“应该差不多了。”
将现场恢复的差不多，周牧暗自松了口气，确定没什么遗漏之后，这才松了口气。
而到这个时候，他才感觉到身上伤口的疼痛。
但很快，他发现身体上的伤口居然不知什么时候愈合了，不管是火球符对身体的烧伤，还是金剑符造成的伤口，都已经恢复如初。
虽然痛感还在，却也远比不得一开始的时候。
周牧很清楚，这是神秘小塔对身体改造的结果，力量大增的同时，受伤后恢复速度也很快。
这是好事。
……
回到药园。
周牧已经勉强平静了心境。
来到木屋前，他开口道：“长老，弟子回来了。”
嗡！
白纸出现：“回来就好，自今日起，你便跟着我修行吧。”
“嗯？”
看到这行字，周牧脸色不由一变。
灵长老什么意思，难道他已经知道自己杀了裴星，完成了他提出的条件，所以才这么说？
可药园距离自己杀裴星的地方越有十里地，灵长老又不在现场，是怎么知道的？
周牧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境，再次乱了起来。
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迟疑了一下，道：“长老，弟子已经杀了裴星。”
白纸上字迹变化：“嗯，我已知晓。”
“果然……”
见灵长老直接承认知道了这件事，周牧一颗心瞬间沉到了谷底，身体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他自以为很谨慎，杀人放火，毁尸灭迹，神不知，鬼不觉。
万万没想到，这些行为，就跟笑话一样。
灵长老都知道了，想要瞒过其他人，怎么可能呢？
此时此刻，他不敢想这件事会引发的后果。
饶是天上大日当空，他仍旧是感到浑身发冷。
嗡！
纸上字迹再次变化：“此事除你我之外，无人知晓，你也不必担心，日后安心修炼便是。”
看到这句话，周牧不由一愣，迟疑了一下：“弟子明白了，多谢长老。”
虽不知道灵长老这话是真的，还是只为了宽他的心，但他心里的确轻松了不少。
“嗯，你虽跟我修行，你我却非师徒，你若有不懂之处，可来问我。”这时，白纸上字迹再次变化。
周牧一看，回过了神来，不免有些失望。
不是师徒关系，那跟着修行，真的能得到灵长老的传授吗？
他犹豫了一下，道：“长老，弟子现在就有个疑惑……”
“但说无妨！”
“那个，据弟子所知，正常修行者修行第一步的话需要借助开窍丹才能打通百会穴，从而开辟丹田，但弟子的情况似乎并非如此，却不知为何？”
当从张宏昆口中知道开窍丹的事情之后，周牧心中便有些没底，所以想要试探灵长老一番。。
他自己知道自己的情况完全是因为神秘小塔。
那灵长老知不知道呢？
或者说，灵长老到底知不知道神秘小塔的存在？
话一问出口，周牧心中便便有些紧张了起来，目光落在白纸上，既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