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啊,当然要干了。”于凤芝一提起这个,顿时来了精神头:“跟你小舅说,不管什么活,我都能干的。”
她跟娘家表明了态度,做的也很强势,父母和弟弟又打电报要钱,她当真没给。
杨安生见她这么做,还以为她回心转意,跟自己一条心,哪成想这段时间,夫妻俩仍旧是不咸不淡的。
于凤芝对他也是爱搭不理的。
杨安生最近一段时间也是尽量少回家,一直吃食堂。
“我虽然没读过多少书,可我也知道,这两口子过日子,关系是要平等的,他天天在部队给人家上政治课,平等的口号天天喊,对我却一点都不尊重。”
杨安生进了部队,接受的是先进的思想教育,对外人的确是和蔼可亲,急公好义。可是骨子里还带着陈旧腐朽的传统。
认为媳妇就是自己屋里的那位孩子娘,所有的付出都是应该的,对于凤芝说话,也的确是少了几分分寸。
于凤芝给叶穗穗举例子:“他叫我败家娘们儿,第一次是开玩笑,第二次我也可以当成是开玩笑,可是有了第三次第四次,那就是不尊重人。”
文外婆赞同的点点头:“没错,开玩笑的尺度不是由说话的人来决定的,如果被开玩笑的人感觉到被冒犯了,那这个玩笑就不应该开。”
文外婆这把年纪了,自诩是过来人,趁着文外公和夏栎在外面喂兔子的空挡,给两个年轻小媳妇讲起了婚姻经营的一些门门道道。
“……所以说,不论任何时候,任何身份,尊重都是我们自己争取来的。”
叶穗穗还好一点,父母之间的婚姻就是平等的,所以,很欣然的接受了外婆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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