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烤节过去了。
但余韵还在,大早上,村里就开始谈昨儿的事儿。
“可真热闹,比赶集热闹多了。”
“从来没看见过那么多人。”
“县里的人可会吃了。吃的,咱都叫不出名来,比手太长的大虾串起来就烤。”
村里那些没去的人,暗自懊悔:“昨儿我去好了。”这么大个盛会没看见。
“还有演节目的呢。房顶上,树上,全都是人。”
去帮忙的人回来的时候,沈清月还给每个人一个红包,打开里面是两块五的劳务费!
有的家去的人多,光这一次,加起来就二十多块钱。
更别提中午不要钱的手擀面造了好几碗。
后来那挂面还三毛钱一碗呢,还只有三两面。要是按照这个价来算,昨儿那手擀面卖一块钱也不多啊!
这不是赚了么。
这些人说不完的话。都在说昨儿的见闻。
大花婶子在旁边晒干豆角,听他们说。
以前提起沈清月,最多是个出息点的小辈。
现在,看见她比看见领导还热情。
夸的不行:“还是那丫头心眼好使,那么热的天。还给咱们一人一条毛巾,咱这岁数都未必有人家周到!”
“啥,还给你们毛巾了?”那一条棉线的毛巾咋不得三毛钱啊。
“嗯呐,都有啊。不信你去问大花婶子,现在提起沈清月,谁不说一声这孩子仁义。”
没去上的人,直拍大腿。
有打卤面,有毛巾的,还给红包。这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儿么。
大花婶子在旁边笑道:“她说的是真事儿!沈清月真是没的挑。咋瞅咋好。”
有人顺着她的话道:“不知道将来谁有这个福气看,能把这丫头娶回家,那可真是掉到福窝里了。”
村里的婶子们,平日就爱说这话,但经历过烧烤节,大家的想法都变了。
其中一个婶子,直接道:“我瞅了,一般人可配不上她,那丫头,跟国营厂领导在一块说话,跟把兄弟似的。她没娘,亲戚又是那个熊样,她要是找对象,咱可得给把把关。不能叫臭小子哄骗了去!”
“那必然是,咱都是她娘家人。”
“没错。”
大花婶子见大伙儿说的激动,嘴角带着一点笑意。
沈清月值得这么多人喜欢。
几个人道:“哎,沈清月人呢?”
“累了吧,得多睡一觉,我今儿都差点起不来。”昨儿忙的脚不沾地。回来,躺在床上,腰都直不起来。
大花婶子在自己家,沈清月跟她住的近,就在她房子的后身。
大花婶子道:“一早上,那丫头就开车出去了。都说人家有本事。单说这个辛苦,一般人就撑不住。”
“哟,出去了?开车是好,想去哪儿去哪儿。”
“咱要是去县里得一个半小时,开车二十分钟就到。以后啊,咱也买车。”
“把咱骨头渣子砸碎了也买不起。”
几个妇人还在这聊天聊的热闹。
“村长呢?”
大花婶子道:“今儿外村几个村长来找他了,估计中午得留饭。我先把腊肉弄几块。”
几个妇人眼睛里带着笑意:“肯定也是说县烧烤节这个事儿。”
“我虽然没去挤着凑热闹,但我可听说了,外村几个小品,那都是满堂彩。可风光了!”
“哎,人家说,这个小品的主意还是沈清月帮着出的呢。”
“真的假的?”
“那还能有假,人家沈清月可是烧烤节指挥中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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