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竹愣住。
想了一会儿。
却不由的道,“便是没有向着她,可是宁妃娘娘凭借着宠爱——”
“你以为可以的话,宁妃不想?”李才人却淡淡打断。
翠竹顿住。
李才人却不再说什么,“行了,不说这个事情了,一会儿你再去找人,这几日陛下到这里可能会比较忙,不过过了这几天之后陛下应该不会这么忙了,你找个奴才去请陛下过来,如今这么久没见,陛下总不会不见我。”
翠竹旋即反应过来。
忙低头应是。
……
不过便是宁妃再想怎么隐瞒,她和顾娴毕竟是在院子里面,被人看着发生的争执。
即便是没有闹的多大。
可是挡不住下面奴才的嘴传啊。
特别是顾娴还被推倒了,后来据说还请来了太医,这不就传的乱七八糟了。
说什么的都有。
有说顾娴和宁妃打架了,还有说宁妃看不惯顾娴故意教训她的,甚至是还有传的更离谱的,说是顾娴和宁妃两个人因为在马车上坐的太久,所以顾娴当时太累了故意躺倒在地上休息。
这……
总之是什么奇葩的话都有。
那自然是传到下面人的耳朵里,也是越发的诡异。
而给顾娴带路的那个嬷嬷也没闲着。
不过她倒是没什么机会传什么话。
因为被宁妃叫过去了,威胁不许乱嚼舌根。
所以她回到下人房那边。
当不少的奴才问起她今儿发生的事情时,她只尴尬的笑,一句不敢多嘴开口。
“也没什么,只是当时出了点意外罢了。”
后就摆摆手从那群好事的奴才人出来了。
“看她这样子,看来确实是发生了什么事吧。”见状,有些经验老道的嬷嬷不由眯眼就道。
“是啊,我也是这么觉得。”后面有个丫鬟点头。
“不过她为什么不说。”
“不是不说。”那个嬷嬷摇头,“该是她不敢说。”
周围几个奴才闻言又愣住。
不敢说?
这是为何……?
见一群人不明所以,那嬷嬷又笑,“她不敢说,自然是因为有人不让她说。”
几个奴才又再次愣住。
相互对视一眼。
不由的都有些愕然。
“这贱人,也算是遇到了对手了。”
大半晌过去,珍妃这边看着自个的奴才将东西收拾好,终于坐下来休息喝了口茶。
只是想到夏荷刚才进来说的消息不由的冷笑,“也得亏顾娴如今胆子大了,都敢和宁妃对着来了。还敢和宁妃抢院子了。”
这要是放在以前,顾娴有这个胆子?
哪回不是她遇见对方和个过街老鼠一样。
也是最近这半年陛下越来越宠爱她。
不然……
夏荷却想了想道,“不过这件事的确是宁妃娘娘的问题,之前陛下差人来给娘娘的吩咐,确实那顾昭仪住的是舒华斋。”
珍妃揉着眉心,“我知道。”
他们这批人约莫十二月底,也就是年前回京,估摸着要在这里住上两个月左右。
所以住的地方还是挺重要的。
“但是眼不瞎的人都知道,那舒华斋位置好,院子里布置的也好。只要是愿意的话,都会愿意去那边住的。”
“最初一开始我也觉得那里不错,不过陛下那边还没差人过来说让我选住处,我也就没好开口,哪里想到这顾娴居然先选了。”
说起这个,珍妃还有气的很。
皇帝如今的心是越来越偏了。
这住在哪里的问题。
居然就这么先让顾娴选了。
真是……
不过想到什么后看了眼夏荷,“这件事告诉陛下了么?”
夏荷笑了,“娘娘不必担心,这种事情都不用咱们多嘴,自然都有人会帮咱们告诉陛下。”
珍妃揉了揉眉心。
这才吁了口气。
“如此也好,他们两个人斗的两败俱伤,最后陛下看见就心烦,两个人谁也别想讨到好。”
对于顾娴和宁妃的争执,珍妃和李才人,陈昭仪肯定不会主动去和皇帝说。
但是下面有人主动会来禀报。
萧阳当然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晚上他和李县令自县衙内出来之后没多久,陈廉就告诉了他了。
“叫太医了么?”
萧阳的脸色当即就沉了。“顾昭仪可受伤了?”
陈廉忙道,“陛下放心,昭仪娘娘身子没事,就是有些受惊了,晚膳的时候据说膳房那边说,胃口也没什么问题。”
萧阳这才心里微微松了口气。
但脸色却很快又黑了。
“顾娴怎么会和宁妃吵架?”
陈廉本来没想说这个,可是皇帝忽然提及了,他就不好掩着盖着了。
想了想道,“陛下,其实下午的时候,奴才去问过,具体他们也不清楚,但是好像是因为住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