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一顿。
萧阳却忽然觉得心跳的有点快。
不是那种，只是欣赏一个人长相和外貌，而是单纯为了对方的话而觉得心跳加快。
“傻傻的。”
禁不住的，他就又说了一句，抬手，还轻轻的捏了捏人的鼻尖就道。
只声音却很温柔，像是在哄孩子一样。
顾娴却又拉住他的手，“陛下，那您生气么？”
萧阳心里一动。
忍不住的。
就又低头亲了她一下，“你觉得呢。”
顾娴盯着他。
过了片刻，忽然笑了，然后就凑过去抱住了萧阳的脖子，也亲了下对方的侧脸。
萧阳也不知为何，忽然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那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处，难以言语的感觉。
从来没有一个妃子，对他说这种“您别去宠爱别人的话，”，虽然萧阳隐约知道，这些人私下里是有些情绪在，但便是如宁昭仪，也从来不会在他面前开口说这样的话。
她们害怕他生气。
也怕他发火。
可是人喜欢一个人总是会有情绪的。
这些人不说，不过是平衡利弊之后得出来的结果。
虽然心照不宣都想争宠，可又不敢在他眼前做的太过。
萧阳只是冷眼看着这些。
妃嫔之间只要不过过分，也不伤害到孩子，那他也不会多去插手。
“你很好。”
两个抱在一处，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萧阳冷不丁就说了一句。
顾娴抬头。
萧阳却就直勾勾的盯住了她，漆黑的瞳孔里，闪烁着不知名的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