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淡淡的龙涎香的味道。
顾娴眨眨眼。
“陛下，您怎么来了？”
却话没说完下一秒又被揽住了腰。。
萧阳挥退奴才，一边扶着她，半是抱的，将人就带到了贵妃榻边，抱坐了上去。
“今儿太医来禀报朕了，你身子还不舒服怎么不早说。”
顾娴闻言这才恍然。
只心里有些意外。
皇帝居然还关心后妃这种事情么？
忙做出惊喜又感动的样子，“陛下，妾身，其实还好的，只是……”说着一停，咬唇就委屈将小脸就埋在了人肩膀上，“只是以前落下的病根子罢了。”
萧阳拍拍她，一手搂着她纤细的腰，一边慢慢从上到下抚着她浓黑长发。“无碍，慢慢养，总是能养好的。”
声音难得温柔。
顾娴却有些哽咽，摇摇头，“万一永远好不了怎么办……”
萧阳动作一顿。
顾娴抬眸，“妾身有些害怕。”
萧阳蹙眉。
“怕？”
顾娴软乎乎的手却就攥住皇帝的，“妾身害怕病根子治不好。”
“妾身不想死，不想因为这病根子……“说着忽然哽了一下，”妾身还想陪着陛下生儿育女，”
呼吸一顿。
萧阳眸光微暗。
就想起了晌午太医的话。
说是顾娴之前大病了两年，底子太虚，虽然如今是好转了，只怕是病根子不大好消，以后也不是不可能再犯。
很快，他垂下桃花眼，轻轻给人擦了擦眼角的湿润，然后温柔道，“不怕，朕不会叫你有事的，这宫里什么药没有，慢慢吃，慢慢养，你身子总会彻底好的。”
然后大手轻轻摸上她的小腹，“一年不行，就两年，两年不行，就五年。”
心说难得感慨这估摸着是看陈婕妤有孕了，这丫头是羡慕了吧。
“听话，别多想，太医说你要保持好心情，身子才能彻底恢复好。嗯？”
顾娴咬着唇，眼睛似乎又泪光闪烁，“真的吗。”
萧阳嗯了一声，又亲吻他的眼睫。
颤颤的睫毛扫过他的唇。
叫他的心一下子有些软了下来。
“听话，没事的。”一边像是哄孩子似的，大手轻轻拍着人的后背。
顾娴就这么趴在人怀里。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也不知过了多久。
“陛下用膳了么。”
顾娴这才像是收拾好了刚才难受的心情一样，抬头笑了笑。
只这笑容落在萧阳眼里。
难免多了几分强颜欢笑的意味。
他轻抿着薄唇，揉了下她软软的手，“用过了，你如何。”
顾娴心说她刚才都吃撑了。
不过也做出一脸放心的表情，“您吃过就好，这会儿天色也晚了，总是不按时用膳妾身听说对胃不好的。您纵然是公务忙，也要好好吃饭。”
萧阳勾唇，大手就又捏捏人的耳朵，“朕知道。”
顾娴这才笑了。
眼角湿润被昏黄的光线照着，显出点点晶莹。
睫毛一颤颤的。
叫萧阳心头微微一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