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颤腿软的季书怡感觉浑身都残留着他的吻痕和蛊人心魂的呼吸。
狗男人懂她所有的敏感,懂她所有的欲拒还迎,甚至能精准的分辨她的眼泪是爽到了,还是疼哭的。
在这事上撩起人时根本就让人无路可逃,让人心慌又让人有所期待。
缥缈的心智被他来来回回的研磨在疯狂中……
渐渐忘记了时间,在他怀下昏昏而睡,脸上因为细汗还粘了几缕头发,整个人都是被情欲浸泡过得媚态……
江丞意犹未尽的爱抚性的轻吻了吻她的唇,嗓音沙哑性感的呢喃了句:“不争气的小白兔。”
抱她去浴室冲了个澡,才把人放回被窝,他坐在床沿拿着干毛巾给她擦了擦头发,又拿着吹风机给她头发吹干,好在吹风机静音,一点没吵到她睡觉。
头发吹干,江丞看着酣睡的像个乖宝宝似的女孩,满目温柔的笑了。
虽然早已领证,但今日补上婚礼才好似完完全全的娶到了她。
从一开始她讨厌他,看到他就跑,到如今甘愿与他承欢,与他许下山盟海誓,彷如做梦一样。
他低头在她红润润的脸上很轻的亲了一下,说出最朴实的承诺:
“永远不会让你后悔嫁给我,会永远宠你,爱你。”
会永远爱季书怡。
江丞转身自己去洗了澡吹干了头发,躺进被窝想搂她睡觉,奈何手才刚碰到她,睡梦中的季书怡猝不防的就瑟缩了一下,软着声音委屈巴巴的支吾着:
“呜……不要了,你的小宝贝要被你弄死了…”
甚至还求饶似的缓缓喊了两声:“老公~老公~”
江丞看的又心疼又好笑的把人搂进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哄着说:“好了好了,不做了,抱宝贝睡觉。”
被轻拍着背哄着的季书怡迷糊的应了声:“呜~”
此后,春宵不止新婚夜,他爱她藏在时时刻刻的点点滴滴里。
————————————————
毕业后的季书怡没有跟着江丞在江氏工作,而是回家与哥哥季景航一起打理公司。
季云潇大抵是现世报,晚年过得很不好,从那时江丞车祸便查出得了慢性肾衰竭,这个病很折磨人,没有告诉儿女病情,在女儿婚礼后的一个月因病离世。
妈妈去世的时候,季书怡一个人偷偷承受,父亲去世的时候,江丞寸步不离的陪着守着安抚她的情绪。
下葬的那天季书怡哭着说:“我没有爸爸了。”
明明不擅长安慰哄人的江丞心疼的抱着她说:“爸爸只是换了个地方,换了种方式陪着你,他没有离开宝贝。”
妈妈死的时候,哥哥处在昏迷中未醒,她只身一人在国外,很难熬。
父亲离世时,哥哥和江丞全都在照顾她的情绪,甚至江爸爸在她嫁给江丞之后也爱屋及乌当成亲女儿般对待,似乎就没那么难熬了。
她不幸,却又幸运。
——————————————————
整个季氏在季景航的掌管下蒸蒸日上。
季书怡自己请愿去了策划部。
完成了新项目策划的季书怡,让哥哥给自己放了几天假,刚好陪着江丞去了马来西亚出差。
江丞在跟合作公司开会的时候,季书怡等的无聊,带着随行的人去了海边玩。
美丽的海滩上人很多。
穿着比基尼的季书怡,将头发随意的扎了个丸子头,已经26岁的季书怡脸蛋倒是一点没变,白嫩精致还有些婴儿肥的感觉,倒是身材诱人了很多,长腿笔直白皙,腰肢依然很细,只是上围丰满了很多,眼下穿的比基尼还算是保守型的已经吸引了众多人的目光,不仅有男人还有很多女孩的目光。
女孩羡艳,男人贪恋。
只有江丞安排随行保护的人,没有其他认识的人,季书怡玩了一会觉得没劲准备上岸离开,一心只想着江丞,完全没注意有众多打量和想入非非的目光落在身上,甚至见她要离开已经有人跟了过来远远的就跟她搭讪:
“嗨~美女要走了吗?”
还未来得及拒绝的季书怡,忽然眼前一黑,身后飞来一张薄毯直接将她整个人从头顶蒙了下来。
下一秒整个人直接陡然悬空被人打横抱起来就走。
“唉?!你谁啊,放我下来!”
什么也看不到还莫名被人抱走的季书怡惊慌失措的胡乱扯着薄毯挣扎着急声威胁道:
“马上我老公就来了,让他知道你把我掳走,他一定会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筋,把你扔到油锅里煎熟了喂野狗!”
抱着她的江丞,看着怀里胡乱扑腾的人,嘴里还用他嚷嚷着威胁人的话,好心情的笑着顺了一句:“哟,那你老公挺有种啊。”
这声音?
惊慌中的季书怡刚巧这时扯掉了薄毯露出了小脑袋,看清‘掳’她的人,瞬间惊悚变惊喜的笑:“咦,是我亲亲老公~”
亲亲老公……
江丞听得满心愉悦的笑出声,这几年她是越来越娇,惹人愈加爱不释手。
“不是我,谁还能近你身?”江丞看着她微微眯了眯眸子说:“倒是宝贝这样很容易招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