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如果只有一个妖界，怕是配不上书砚了。”
“把嘴闭上。”
“魔器碎片怎么想的，真要在简瑾身上，那可有的玩了。”
简玄沉默着，慕羽道，“你不觉得，你的心魔非常不同么？”
“心魔只是扰乱意志，让人疯魔，但是你的心魔，非常理智，只有在简瑾身上，才会出现不理智的情况。”
照慕羽这么一说，确实如此，简玄也不知原因，也无法给出回答。
“那么，你的心魔，并不是心魔呢？”
简玄忽然看着简玄，“不是心魔，又是什么？”
“倒不如说，是另一个你。”慕羽笑看简玄道。
一语，道破了简玄隐藏在深处的秘密。
“简玄，别告诉我你没察觉。”
慕羽第一次看见简玄，就知道并不是表面那般，说不清，道不明，慕羽只当自己魔怔了。
但是此刻，慕羽明白了，简玄，没有心，而心魔，就是缺少的那颗心。
慕羽就是这样想的，是从什么这样想的，慕羽已经忘了，很久了吧。
这几十万年，慕羽看着简玄维持表面的演技，不知暗笑了多少次，但是自从简玄遇见书砚。
竟然有了些许情绪，或者，这件事有了结果了呢？
慕羽果然没看错，也确实如慕羽想的那般，只对书砚有情绪，对别人，更像演戏。
如果书砚是简玄心里的一小半，那么心魔就是全部，这个猜测，慕羽也想过证实。
可惜，简玄看的不是一般的紧。
罢了，总会有那一天的。
简玄出了书房，嘴角勾起一抹笑，但是这笑，极冷。
龙锦看着简玄的笑，莫名的有些打颤，简玄并没有注意远处的龙锦，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龙锦看着简玄，觉得这不是自己的孩子，简玄又怎会，笑的这般渗人。
简玄回了房间，龙锦还回不过神，一连几日，皆是如此。
此时简玄并不在，而是回了禾昌阁，处理事宜，处理完后，吩咐年陵惟，“年楼你了解么？”
“了解。”
“那好，去找年哲磊，没问题吧？”
年陵惟点头，简玄也放下了心。
夜色如墨，简玄站在飘楼的房顶，看着对面的心魔，心魔回以一笑，也飞身而起。
“怎么，来的挺快，不装了。”
简玄生来无心无情，只有自己知道，可是自从慕羽说出来后，有什么东西开始变了。
简瑾喝下一口酒，“控制这东西，没有定义。”
简玄无话，简瑾却笑了，“你时常笑，也没笑出感情，如今也依旧如此。”
简玄看着月色，简瑾也没了话语，有些地方，根本无神一说，放在简瑾与简玄身上，也是如此。
身体的控制权，从来都不属于自己，等打破那界限，就真的合二为一了。
“她呢？”
“放心，在一个很好的地方，等自由了，我们一块把她接回来，演了这么多年，苦的是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