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玄武来给你针灸的时候不是看到了一瓶蓝色玻璃瓶的药吗,他回去后告诉我了,我给你找到制药的人了,这段时间应该会有新药送过来。”
“你找到人了?!”
时遂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黎学截了胡。
“嗯。”
“夏夏,快跟我说说,到底是哪位大神啊,这么牛!”
玄武的医术他们也见识到了,能让玄武这么激动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
“算是我的一个朋友。”
“夏夏你的朋友啊!那他帮了我们这么大的一个忙,我们该怎么谢谢他呢?要不买点东西送过去,再请他的吃顿饭?”
黎学想的周到,仔细地算着到底该回什么礼。
祝夏淡淡开口,“黎学哥,不用买东西,也不用请吃饭,他是国外的,一般是不会来京城的。”
“那该回的礼数还是要回的。”
“我来回就好,你们不用管了,好好治手就行。”
“这样啊……”
见祝夏这么说,黎学也没有再坚持。
说了这件事,祝夏看着时遂和黎学问出了另一个问题。
“哥,你对你们老板容时有多少了解?”
“啊?容时?”
突然听祝夏提起容时,时遂和黎学都有些愣神,显然不明白是什么情况。
不过,祝夏问了,时遂也反应的快,呆滞的回,
“没多少了解,我和他接触不多,除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平时连面都见不到。”
说完,又指了指自己旁边的黎学,“你可以问他,他知道的多。”
黎学:“……”
怎么又扯上他了。
祝夏转头看向黎学。
黎学干笑两声,“夏夏,不是黎学哥不告诉你,是哥真不知道,他这个人挺冷的,还神神秘秘的,一般也没有人敢去探究他。”
听他这么说,祝夏知道,她这是问不出什么了。
不过她也不在意,点点头,便起了身,“那行吧,我就先走了。”
时遂连忙出声,“一会就晚上了,别走了,在这里待一晚吧。”
若是以前,祝夏就答应了,只是今天她还有事情,她朝时遂摇摇头,笑道,“哥,今天真不行,我回去还有工作。”
“啊,这么忙啊。”
时遂有些失落。
“嗯。”
“那行吧,你开车回去路上慢点,晚上自己好好吃饭。有事给哥哥打电话。”
“好。”
时遂和黎学把祝夏送到门口,等她的车在视野里的消失不见后,两人才转身回屋。
黎学站在时遂身边,叽叽喳喳的说,“阿遂,你说夏夏问容时干嘛啊?他俩有事?”
时遂耸耸肩,“我怎么知道,反正夏夏找,那肯定是有事想知道,要不然,她不会突然提起容时的。”
“行吧,可惜咱俩这离容时最近的人也没帮上忙。”
“我还好,你倒是,和他有那么多接触,怎么一点也不了解他!”
时遂语气的嫌弃明显。
黎学这个暴脾气不干,撸起袖子就打算和时遂打一架,
“你还好意思说我,人家夏夏好不容易有事问你一次,你啥也说不上来,羞不羞啊你,还再这说我,半斤八两,你没比我好到哪里去。”
“切。”
时遂轻哼一声,不搭理他。
黎学翻了一个白眼,也不搭理他,回了自己的房间。
两个加在一起快70的人,吵起架来幼稚的像两个三岁小朋友,谁也不让谁,还跟小朋友似的互相冷战,祝夏要是看到他们两个这样子,准能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