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祝夏坦坦荡荡的承认。
Ansel笑了一下,声音里夹着冰冷,“因为早在很久之前,Arno就被门罗家族除名了,并且用不写入。”
“……为什么?”
“我和Arno的关系并不好,我们虽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但从小时候开始所有事情都会争个高下,一直到我上位,我是门罗家族的第一继承人,只要我不死,门罗家族的新任家主只会是我,也只能是我,Arno一个二少爷,是没资格和我争的。”
他语气里的嘲讽明显,祝夏隔着听筒都能听出来。
“就因为这?你为了永诀后患就把他名字抹了?”
“不是。”
他虽然看不惯Arno但毕竟是自己的亲弟弟,他还没有冷血凉薄到这种地步。
“Arno是被除名了,但不是我除的。”
“嗯?”
“那是谁?”
那边没有回答,Ansel轻笑,“这恐怕就不能告诉祝小姐了,不过祝小姐要是来我这城堡坐坐,我倒乐意给祝小姐讲讲看。”
祝夏没忍住,隔着屏幕朝那边的人翻了一个白眼,虽然知道他看不到,但还是要翻,语气嫌弃,
“你自己在你那城堡里待着吧。”
一个故事而已,她也不是非听不可。
反正都知道他俩的关系了,后面的事情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她转回最开始的话题,淡淡出声,“我给你打电话是有事找你呢。”
Ansel无趣的开口,“说吧,什么事?”
“我说的那个药你知道是谁做的吗?从你城堡里发出去的,你应该能查到制药者吧。”
“你就没想过是我做的吗?”
Ansel不知为何,听到祝夏这么问,他忽然非常强烈的想告诉她这药是他做的!没有别人,就是他!
“你?开玩笑?”
“……”
Ansel深呼吸一口气,才没有立马坐飞机杀过去。
他吐出一口气,缓缓的说,“祝夏,麻烦你对我有点清楚的认知,这药就是我做的!一个药而已,你为什么觉得我做不出来?”
“……”
祝夏沉默下来。
她该怎么委婉的和他表示,她一直以为他是做毒药的呢?
Ansel忽的出声,“你别说了。我感觉你要是说了,我绝对心梗。”
“……”
恭喜他,想对了。
既然Ansel不让她说了,刚好省事了,那就不说了。
祝夏笑道,“这药是你做的啊,那刚好,事情更好解决了。”
说着,祝夏跟他简单的解释了两句玄武给时遂看病的事,又说了他的药结合玄武的针灸可以治好时遂手的事情,最后道,“你看能再做点吗?”
Ansel:“……”
“能。”
“谢了!”
祝夏声音里染上了愉悦,笑道,“这次算报酬的,我多给你设计两样东西,你看看想要什么?”
“不用了,Arno已经求过我了,既然我答应了他,就一定会给你哥治好的。”他笑了一下,继续说,“算算时间,你哥的药应该是刚好吃完吧。”
“嗯。”
“那正好,我这也做出新的了。一会我就让人发出去,有什么问题你跟我说就行。”
“谢谢。”
很郑重的一句。
不论Ansel这个人从前怎样,是否带着偏见都不重要,此时此刻,祝夏是真的感谢他。
“没事。”
那边顿了一下,接着用很轻却很清晰的声音的说,“祝夏,你有任何事都可以找我的。”
他很乐意为她解决。
祝夏没话,简单的做了告别便挂了电话。
Ansel不敢保证,她是否听清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