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言语、举止，都不是平常人、也不是外交人员该有的样子。
她不会和自己是一类人吧，专职是外交以外任何工作的外交官......
少年不由得一阵心肌梗塞。
“莱芙娜小姐，交代他的事已经说完了，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有的。”莱芙娜一直在等这句话，“我想借阅一下西城区的房产登记记录。”
很好，她第一句就提出了坎黛拉早已料到却并不想听到的合理要求。
“请便——柯维，你带她过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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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对多索雷斯街道的充足认知下，柯维一路上避开了有黑帮暗哨的位置，顺利到达了目的地——一所被游客嫌弃的“恶臭”的房子。
如果当时在卡瓦莱利亚基也有这种认知，自己也不会跑路的时候到处碰壁破墙。
晌午的街道尽头，两人的身影出现在早已在此等候的众警员眼中。
“你是怎么想到这里会有问题的？不过是一所臭房子。”
柯维根本不信这里会出问题，尤其是仅凭一个“臭味”就断定这里有猫腻。
莱芙娜则是毫不客气地回敬：“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性，你们的警察局反正和无头苍蝇没什么区别。”
“你......攻击性有待降低。”
“——前辈！你可算回来了，我们都在这里晒了十多分钟了！”
红发的鲁珀少女隔着老远就跑了过来：“这边都准备好啦......这位是？我好像在哪见过诶。”
柯维翻了一个白眼：“前几天的报纸头条，没见过才怪呢——但我的评价是不如卡西米尔红酒报......你又是哪位？”
“苾琅，叫我苾琅就好，多索雷斯警察局实习警员。”
实习警员苾琅还是没能想起柯维的身份，这几天因为案子的事情实在太过兴奋，报纸都没怎么看。
“她可是维多利亚皇家近卫学院的高材生呢......但我倒是觉得不如多索雷斯。”
柯维听不懂莱芙娜的话，所以他只好以微笑掩饰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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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这所房子后，柯维的精神瞬间紧张起来。
这种臭味，他认得，他摸过，看过，闻过，绝对不会记错。
——绝对是人类尸体腐烂的味道。
“前辈你找到了吗？”
地下室中，苾琅捏着鼻子看向莱芙娜。
“别进来，你先出去。”
莱芙娜望向自己拿撬棍撬开的小缝，恶臭的气味愈加浓厚，莱芙娜仿佛能看到无数的不甘，恐惧，压迫，逃离的怨念想从缝涌出来。
所有的问题在此刻迎刃而解，为什么出口没有任何线索，为什么盘查全城也没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因为它根本不在搜查地点里面。
如果从常识出发，一辈子也找不到这个“藏尸处”。
“不要进来！如果你不想把午餐吐出来的话。”莱芙娜第二次强调，“帮我呼叫开斯提，叫他再派一个编队的警员过来帮忙，尸体找到了......不止5具......”
柯维腰间通讯器的振动声适时响起。
拿起，查看，是坎黛拉的消息，只有四个字。
“注意分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