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青望着那把镊子，用力咽了咽口水。
老医生，“来，把嘴巴张开，张得越大越好。”
林青青眼睛巴巴的，闭着嘴巴没动。
“快！听医生的话，赶紧张开嘴巴。”季景峥在旁边催促。
林青青眼睛一眨，“好像咽下去了。”
季景峥看了看那把镊子，再看看她眼睛里的闪躲，他柔声道：“鱼刺卡喉，严重时可能致命。医生会很轻，不会弄疼你。”
“真的咽下去了！”林青青眨巴眨巴眼睛。
老医生收起镊子，“看小姑娘说话都这么自如，想必不碍事，小伙子，你就是太紧张。”
“不是我紧张，她一路都在哭。医生，麻烦你给她检查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咽下去了。”季景峥双手合十，“麻烦您了。”
看他那样，林青青想笑。
刚一笑，还没收干净的眼泪，又不小心坠落一滴。
季景峥心口扯得生疼，“医生，您看她这……”
“好，我检查看看。”医生拿了手电筒，“姑娘，别让你男朋友着急，张嘴，来！”
林青青乖乖张开嘴巴，医生仔细看了看，“嗯，确实咽下去了。”
“我看看！”
季景峥担心医生年纪偏大，眼睛看不清楚，抢过医生的手电筒，要自己看。
林青青下意识地闭上了嘴巴，老医生来了脾气，一把夺过手电筒，“你这小伙子，我当医生的，还能不如你？”
“抱歉，”季景峥尴尬，“我不是这个意思。”
“去吧去吧，你们这些小情侣啊！”
老医生摇摇头，慢悠悠坐下来继续吃工作餐。
季景峥挑了挑眉毛，无可奈何地转过身来，看着林青青。
林青青双手一伸，要他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