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追究吗？你应该记得当年我处理过一起财务离职后被发现在任期间有重大过错的恶性事件，当时你全程参与的。”
林青青记得，这件事给她敲了职场生涯第一记警钟。
季景峥对明知故犯的员工包容程度很低，追究起来绝不会手软。
“季总，我这事跟他那事完全是两个性质。”
“对我来说，都是一样，明知不可为，还故意瞒着我，背地里偷偷行动。”
季景峥挑了挑眉，“但你这事处罚起来，肯定不会像他那么重，别担心！”
言下之意，就是打算找证据，要对她进行处罚了？
林青青顿觉委屈，“季景峥，我做你秘书两年，我可曾犯过什么错，或者因为个人私事耽误过工作吗？我发着高烧还在给你做会议记录，我大姨妈还在跟着你满世界飞，就这点小事，你还要追究？”
“你工作的确出色，以至于我现在还盼着你能重回岗位。但这事的性质，不是这样论的。”
季景峥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膝盖上敲着，是他每次琢磨工作上重要事情时的标准动作。
“这事怎么论，你也不应该追究！至少，我觉得不应该追究！”
林青青那点委屈冒出来，就慢慢加重了情绪。
“说说看！”
季景峥好整以暇地靠在座椅上，一双眸子凝着她已经紧张握住方向盘的手。
“我24小时随叫随到，精力体力全都耗在了工作上，如果不是生活所迫，我真的不会背着你去做副业。如果是以前，你追究就追究吧，就事论事，我也不在怕的！但现在，我们俩就算不是……也好歹算是个朋友吧，你这样斤斤计较，我心里不舒服！”
开车转移掉她大部分的注意力，情绪一上来，也没有办法分心来克制，就任由情绪滋长，说话也任性了。
“我们俩就算不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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