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李乔一的身前停下。
心跳快得不正常。
她摸了摸口袋里那枚钉子，冰冷的。
萧昔仰起头，站的这么近，依旧看不见李乔一黑纱下的脸。
“昔昔，你刚刚为我说话，你是原谅我了么？”
李乔一又恢复了沉默寡言的状态。
萧昔自顾自地说着。
“我就知道，我们一定是最好的朋友，就算你死了，也是一样的。”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这么明显的自我洗白，听得观众直皱眉。
这会，偏偏她诉说的对象很喜欢听，她一言不发，非常有耐心地听着面前的人讲话。
观众要被气死了。
就在这个时候，萧昔小心翼翼地掏出那枚钉子，握在手掌心里。
她伸出双手。
“你知道么？我一直想来看你，我真的好想你。”
萧昔闭了闭眼，豁出去了，她一只手一把抱住了李乔一。
另一只手中，尖细的钉子对准心脏位置。
钉子在识别到灵体的存在，自动扎进了李乔一的身体里。
李乔一一声闷哼。
萧昔立刻松开她：“怎么了？”
李乔一没有回答，也没什么反应。
萧昔心跳如擂。
成功地意外顺利。
果然，笨的人，死了后也不会变聪明。
正当萧昔思索着如何退场，她一秒也不想呆了。
李乔一突然出声，她用非常不解的语气，问萧昔：“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对啊，你也知道她变成这个样子了，你还要原谅她？】
【亏我为你这两天气得觉都睡不着，你在干嘛啊，萧昔？】
【气死了！气死了！】
萧昔却是瞬间惨白了脸。
李乔一的话什么意思？
是说她的脸， 还是说她做的事。
可不管那一种，李乔一如果要原谅她的话，她都不该问。
“我，我....”
萧昔想不出来，李乔一突然问这么一句的意图。
她一下子慌了阵脚。
她一把捂住脸，痛哭出声。
“对不起，我不知道，对不起...”
她转身，往楼下跑，像是承受不住，要逃离这个地方。
“站住。”身后传来比冰还冷的声音。
像是一句咒语，话里的压迫力，只有萧昔能感受到，她牢牢定在楼梯中央，她不敢动了。
“转过身来。”
萧昔转过身。
李乔一站在高处，那双血色的眼睛，透过黑纱，一动不动地盯着脸色苍白的萧昔，半响，她突然笑了一声。
“我还活着的时候，你对我说过最多的话，就是羡慕我，想变成我，那个时候，我只当你在恭维我。”
“没想到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不理解，我有那么好么，让你宁愿舍弃漂亮的容貌，也要变成我？”
李乔一语气里浓浓的嘲讽。
楼下四个人面面相觑。
【？？？】
弹幕上更是成片的的问号。
啥玩意，咋听不懂？
萧昔的身体不可抑制地开始发抖。
李乔一咄咄逼人：“问你话呢，萧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