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翻开书，娜娜还没走。
“有事？”
娜娜看着她，欲言又止。
“宋书妍还好吧？”
宁宁：“你跟她认识？”
娜娜摇摇头：“她真的自杀么？”
宁宁：“她自己说是自杀，就像你一样。”
娜娜藏在面具后的睫毛颤了颤。
“那她...”娜娜犹豫着。
宁宁：“你到底想说什么？”
娜娜绞着手指，声音轻轻地：“我就想知道，她那个项链哪里买的。”
宁宁歪着头，面露疑惑。
娜娜被她看的不好意思，人家都死了，问别人东西哪里买的，好像有点不礼貌。
“我小时候很喜欢一部电影，里面的女主角就带着这个项链。”
可惜后来这个牌子在她有钱之前，就倒闭了，她买不到。
后来，就忘记了。
今天，看到宋书妍带，她又想起来了。
那项链曾是她童年的梦想，她小时候经常梦想着，和电影女主角带一样的项链。
可她没有女主角那么自信。
宁宁想起宋书妍胸前的项链，她记得很清楚，中间的吊饰是蝴蝶。
宁宁：“下次看到宋书妍，我再帮你问问。”
娜娜：“下次？你还要去特调处么？”
宁宁：“肯定会见面的。”
*
第二天早上八点，直播间打开。
昨天，在热搜看到视频的网友，一直蹲在宁宁直播间直到直播结束，都没把宁宁等回来。
今天开播，一大早就早早赶过来。
这次他们终于如愿地看见宁宁和宁年一起吃早饭。
可惜，宁年和宁宁吃饭秉承着食不言寝不语的规则，两人不交流。
观众看了十分钟，他俩一句话都没说。
他们快憋死了。
这个时候，季商从楼上下来了，他手里捧着手机，兴冲冲地冲过来。
他跑到桌前，打断了姐弟俩安静的用餐时间。
季商举着手机，迫不及待地问宁宁：“这是不是你？”
屏幕里，穿着黑色斗篷的宁宁站在人群中心，瓦夏正幽幽看着偷拍的人。
这句疑问，正中观众心怀。
结果宁宁瞥了他一眼，点头，又低头吃饭。
季商兴奋了。
“这女的是宋书妍的妈妈？”
宋清瑶因为有个明星女儿，再加上是大学有名的教授，知名度还挺高，视频曝光后，很快就被认出来了。
宁宁点头。
季商凑过来，神神秘秘道：“听说是这男的同时劈腿了宋书妍和她妈妈，宋书妍受不了自杀了，妈妈就找这个男的报仇了。”
宁宁：...
“不是。”
季商又问：“那就是这男的把宋书妍杀了，现在她妈妈来找他报仇了。”
宁宁：“我不知道。”
季商还想说什么。
宁宁打断他：“不信谣，不传谣，静待官方通告。”
季商切了一句：“等哪个官方？”
宁宁：“特调处。”
季商翻了个白眼。
【等特调处的话，我死之前能知道结果么？】
【假货为什么如此信任特调处啊？】
【因为同样半斤八两吧。】
【喂，醒一醒，宁宁昨天打赢了厉鬼啊！】
【能控制地缚灵和厉鬼，半斤八两？你半斤八两一个给我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