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快换衣服了,不然要跟丢了。”蝴蝶忍心急的推着香奈惠进了房间,开始唤起着装。
不一会儿,两位男装丽人便从中走了出来。
“有点小啊,忍。”蝴蝶香奈惠抱怨道。
看着姐姐蝴蝶香奈惠那缠了步也掩盖不住的上围,蝴蝶忍眉头挑了挑,说道,“姐姐,是你太夸张了。”
说完,蝴蝶忍和蝴蝶香奈惠也朝着花街走去。
……
纱织枫这边按照计划,分别将他们三个卖给了不同的店,做完这一切的他想起了和宇髄天元第一次来的经历,苦笑着摇摇头。
当时离开花街后,他和那几位艺伎也保持较长的书信来往,直至他离开这个世界。
“记得名字是时任屋是吗?”回忆起以前那家店的名字,纱织枫绕着花街逛了起来。
夜晚的吉原花街一改白天的死寂,现在仿佛活了过来,宽泛的人流中,无数的虚荣和欲望埋藏在其中。
无数的艺伎被展示在透明的橱窗,像是一件商品被外面的男人们评头论足。
再次来到此地的纱织枫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他依稀记得当时的自己似乎很是窘迫,而现在却有了平静宽和之态。
他也不知道这算好还算坏。
“找到了,时任屋。”纱织枫抬头望着面前房子的牌匾,迈步走了进去。
“客人,您好。”热情的老板娘迎了上来。
“鲤夏还在吗?”纱织枫平淡的道,这么多年过去,他不能确定对方是否还在这。
“鲤夏!她现在可是花魁,若想见她请钦点三次才可。”老板娘语气中带着拒绝之意。
“若是故人来访呢?”纱织枫没想到鲤夏竟然已成为花魁,那个带着几分忧伤的少女竟然已立于吉原之上。
“这……”老板娘有犹豫了下,想到鲤夏是花魁,是店里的顶梁柱,还是将纱织枫的名字通报了上去。
一眨眼的功夫,重新赶来的老板娘点头,示意纱织枫允许进去了。
纱织枫自然懂得规矩,将大把的钱散在老板娘手里,在老板娘的带领下,往前走向鲤夏所在的房间。
……
“唉,堕姬一直没有回来,先回来吧,让姐姐随便催眠个冤大头应付了事,再出来蹲吧。”忙碌了一天的花南友璃抱怨的道,正值晚上,通透如清泉般的眼睛带着浓浓的困意。
夜晚,是花南友璃的虚弱期,是夏奈由梨的主场。
“呼,终于到啦。”
小角落里,恍若魔术一般的场景出现,花南友璃从头到脚发生了巨变,不论是气质还是外貌都变的成熟妩媚,让人看一眼就会泛起涟漪的欲望。
“辛苦了,友璃。”夏奈由莉朱唇轻吐,摇曳着动人腰肢走向她所在的店。
那个有着岛国和风的店,牌匾上明澈的写着时任屋这三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