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艺的声音在苏戟心头响起。
苏戟将白艺的话复述了一遍。
后土娘娘点了点头,问道:“他怎么不自己和我说?”
苏戟也是一笑:“他不太方便。”
说罢,苏戟又是一拜。
“有劳娘娘了!”
后土娘娘“嗯”了一声。
而后苏戟离开了不归山。
……
两年后,白艺收到苏戟传讯:
“金蝉子,第十世,南瞻部洲,大唐江州,陈家。”
白艺通知芥沭即刻前往南瞻部洲寻找金蝉子,并将上清功法灌顶给金蝉子。
芥沭收到白艺传讯,化作一道青光,离了花果山,径奔南瞻部洲。
芥沭在江州城上空,运法力于双目,看向下方。
在一条江上看到了一个婴儿,被缚在木板上。
芥沭运起法力,点在婴儿的眉心,将上清功法灌入婴儿的识海。
而后就见这婴儿顺江而下,一直到了金山寺脚下。
金山寺的住持唤作法明,生得人高马大,虎背熊腰,佛法高深,乃是三世比丘僧。
法明长老正在诵经,忽心有所感,信步走到江边,见一婴儿在江水中沉浮,慌忙救起。
自此,小金蝉便在金山寺为僧。
芥沭见一切事情与原着中吻合,便回了花果山。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这一年,小金蝉一十八岁。
生得容貌俊美,气质孤高。
更是跟随着法明长老习练了一身好武艺。
法明长老给小金蝉剃度,赐下法名为玄奘。
这一日,法明长老将玄奘唤到内室。
法明长老从房梁上拿下一个小匣,递给玄奘。
“师父,这是?”
法明长老长叹一声。
“本不想这么早告知于你,但为师近来,夜夜梦见你来的那一日。”
“我来的那一日?”
玄奘感到有些蹊跷,自己虽有着前九世的记忆,但对于第十世还不太清楚。
“你打开一看便知。”
玄奘闻言,打开手中的小匣,见是一张血书与一件汗衫。
玄奘仔细看着血书上写的内容。
才知道了自己这第十世父母的姓名,以及身负的冤仇。
玄奘叹了口气。
本以为这一世出身佛门,没有父母红尘因果,看来是我想多了。
法明长老见玄奘既不惊,又不泣,只是叹气。
不由得发问道:“吾徒因何叹气?”
玄奘不能道破真实想法,只得道:“师父,弟子生身之母受此大难,弟子枉自苟活一十八载,实在是愧对我母!”
法明长老道:“我徒莫要如此,你母现在江州私衙,你只需带着血书和汗衫前往,便可相认。”
说走就走,玄奘将血书与汗衫放回匣中,揣在怀里。
扮作化缘的和尚,一路前往江州。
到了江州城中,已是夜间。
玄奘绕到私衙的后门,翻墙而入。
一路摸进了内宅,正是女眷的居所。
玄奘走到了最大的房间外,透过窗纱,见房内坐着一个妇人。
根据玄奘残存的记忆,这夫人正是自己生身之母。
玄奘也不迟疑,推门便进。
进门后,一把关紧了房门。
那妇人见一个和尚闯入屋中,正要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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