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走到了那一步,那慈觉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还好,还好夜遥从不会让他失望。
两情相悦,真是世间最美的情话。
夜遥那边不明所以,她只觉得慈觉的力道忽地加重了几分,带着熟悉的侵略感,那双温热的大掌开始在她的身上游弋。
当然,慈觉的动作没有持续太久。
他毕竟不是禽兽,夜遥伤成这样,他怎么也不会为了一己私欲而去勉强夜遥。
后者反而不乐意了,夜遥一个翻身,骑在了慈觉身上。
男人愣了愣,躺在床上,面露茫然之色。
“阿遥,你身上还有伤,这是做什么?”
夜遥伸出一根手指勾了勾慈觉的下巴,她美艳的眉眼舒展开来,扬着下巴道:“我们都定情了,不趁着情真意浓共享春宵,更待何时呢?”
慈觉有几分无奈,他好声好气地试图跟夜遥商量“你的身子要紧,刚上好的药,莫要碰花了。”
夜遥是什么体质,何况她在魔教中混到了圣女的地位,早就习惯了受罚,抹上金疮药后,已经好了不少。
如今又有爱情滋润,一时间头脑发昏,夜遥被美色迷得晕头转向,早就按捺不住了,哪还听得下去慈觉的啰嗦。
“你行不行啊,慈觉,常年禁欲,你不会已经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吧?”
不论一个男人的性格是怎样的温和淡定,这样的质问对他来说都是极大的挑衅。
慈觉微微一笑,他分明被夜遥压在身下,但气势上却未曾输半分,他握着夜遥的腰,轻声道:“既然阿遥强烈要求,那么......这次你在上面吧。”
慈觉的话中带着浓浓的暗示意味,夜遥瞠目结舌,她甚至有些结巴“你......你个假和尚,你怎么知道这个、这个的.....”
夜遥以为,慈觉能会正常体位都是很不错的事情了。
她倒是忘了,对于一个成年男人来说,这些事是埋在骨子里的,到了一定年纪便会觉醒,无关他本性如何。
慈觉挑了挑眉,他不是个喜欢废话的人,便自发地脱起衣服来。
夜遥颇有几分骑虎难下,是进也不是,退也丢脸。
“阿遥不敢吗,或者说……你不会?”
哪个听着都很刺耳,夜遥咬了咬牙,豁出去了,睡自己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于是圣女殿中的烛火,昼夜未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