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岁聿俯身靠近，朝暮顿时嗅到危险，迅速推开岁聿，跑开了几步。
女孩对着他挥手，“我走啦。”
岁聿眉眼含笑，两手慵懒式插兜，看着女孩娇小的身影变小直至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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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后，岁聿亲昵地牵着朝暮在路边走着，朝暮直打哈欠，眼睛惺忪地眯着。
岁聿停住，走到女孩跟前，柔声道：“困了？”
“嗯。”
耳边传来岁聿的轻笑声，岁聿突然蹲下身去，给女孩快要散开的鞋带系紧。
朝暮缓缓睁眼，等视线看清后，礼貌地说了句：“谢谢。”
“嗯。”岁聿唇角轻勾，他家公主真可爱。
眼前的少年系好鞋带，并没有起身，嗓音低沉又好听：“上来。”
朝暮揉了揉眼，“我可能有点重。”
“再重，爷也扛得动。”岁聿侧头，看着她，一脸宠溺：“上来，我的公主。”
“哦。”
朝暮纤细的手臂地环住他的脖颈，脑袋倚靠在岁聿挺拔的脊背上。
岁聿轻轻将朝暮向上一托，走的很慢，温柔地出声：“我家公主很轻。”
背着女孩走到车站，岁聿侧头，看着入睡的朝暮，巴掌大的小脸五官精致，在夜色里，皮肤嫩白的惊人，脸颊染着淡淡红晕。
错过了几辆公交车，他舍不得叫醒朝暮，岁聿叫辆汽车停在路边。
“暮暮，我们回家了。”
朝暮缓缓睁开双眼，无措地眨了几下睫毛。
岁聿低着身子，将女孩稳稳地放到路边，将未完全清醒的朝暮带入怀中。
看她，柔声道：“我们回家。”
“嗯。”
朝暮总算清醒了，盯着车上的正前方发呆。
岁聿笑出声，揉着女孩的头发，“睡傻了？”
朝暮也笑了，侧头，看着岁聿，“我睡的很久？”
“没有，就一会。”
岁聿把玩着朝暮的手，“晚上不要太熬夜。”
“好。”
朝暮回到家冲了个澡，都快十一点了。
不熬夜是不可能的。
她在备考之前，要把生物上的知识烂在心里。
零点，岁聿发来了两条消息。
一张图片和一条文字，“这题选什么”
岁聿打字从来不爱带标点符号，朝暮觉得很合他的个性。
朝暮看了眼，直接回了个C。
岁聿秒回，【还不睡 】
朝暮心猛地一惊，突然感觉自己中计了。
岁聿随手打了个电话过来，朝暮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喂？”
“嗯。”
岁聿懒洋洋地笑出声，“首先对我家公主的行为可圈可点。”
“你不到一分钟就回答了这个题，答案也是对的，很厉害。”
稍有停顿，嗓音低沉又极具压迫性，“这么晚了，还不睡？”
“怎么跟我答应的，忘了，嗯？”
朝暮软软地出声：“没忘。”
“没忘就好，现在去睡吧，”岁聿低声哄道，“熬夜可不是乖孩子。”
朝暮笑出声，“知道了。”
“嗯，好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