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渝的心似在滴血,仿佛一把刀子牢牢插进胸口。
不仅是腿上的伤口隐隐作痛,眼前夫妻二人甜蜜的模样更加刺激着他的神经。
酒杯微颤,指节因为太过用力有些发白。
无力的感觉浸透了自己,只觉得整个人都十分疲惫,希望酒精能麻痹自己。
如此,是不是就能把想忘的人全都忘的一干二净?
从他的心中完全剔除,不留一丝痕迹?
还真是“叹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
有道是“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来人,六皇子醉了将他送回营帐去吧,派两个人好生伺候着。”
梁帝望着自家儿子满眼心疼,却又忍不住在心里骂他太不争气。
竟然为了一个小小女子,就把自己灌醉成这副德行。
那白氏当真是个祸害,勾了自家侄子不说,连自己亲儿子都给引了去。
还真是红颜祸水。
结束了宴会,夫妻二人带着辛舒琳一同往回走。
一路上两个人牵着手有说有笑。
辛舒琳只觉得自己就跟那200多瓦的大电灯泡子一样。
她不应该在这里,她应该立刻消失。
“舒琳,你可有想过自己要找个什么样的男子?”
雪鸢转身询问,却是差点被辛舒琳撞了个满怀。
幸亏李玄澈在一旁眼疾手快,在辛舒琳撞到之前直接把雪鸢拽到怀中。
“你可还好?”
李玄澈的眼睛不断在雪鸢身上扫视。
雪鸢笑着摇摇头表示自己一切都好,随后挣扎着从他的怀里逃出。
一旁的辛舒琳有些懵,这咋还有我的事了呢?
“你俩接着你侬我侬,我不碍你俩的眼。”
辛舒琳说完雪鸢只觉得无奈,这人完全没在听自己说什么。
“我是在问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
辛舒琳挠挠头,认真思考了许久才得出了答案。
“反正不管什么样,这大周的男人我是一个都瞧不上的。
个个自大狂妄,对待感情丝毫没有真心,有些还不学无术,全都是大男子主义。
俗话说的好,天下的乌鸦一般黑。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
反正没一个好东西。”
说完却感觉有阵阵杀气蒸腾,席卷而来,
辛舒琳瞬间求生欲拉满,立刻改口
“当然除了李玄澈你哈。”
闻言,李玄澈这才心满意足的点点头,雪鸢被这两个活宝逗的忍俊不禁。
辛舒琳没敢说,想你李玄澈这样凶神恶煞的更不行。
也就雪鸢吧,换成别人跟你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直接寿命缩短十年。
折腾了一天雪鸢累的不行,回了营帐就直接瘫在床上,一动不动。
“今日累了吧?”
李玄澈看着她心疼不已,大手轻轻覆上雪鸢的腿,温柔的为她按摩。
“鸢儿,鸢儿?”
李玄澈温柔低沉的声音幽幽传入耳畔,雪鸢这才费劲儿的睁开眼睛。
他的目光柔情似水,直勾勾的凝视着自己,眼底浓重的情意没有一丝一毫的掩饰。
墨色的瞳孔如黑夜般安静和神秘,被他眸中的夜色所笼罩,雪鸢内心充满着甜蜜。
“我抱着你去洗个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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